后颈传来啃咬的刺痛,雌性气味被掩盖下去,紧接着释放出来标记的味道,浓烈而又迅速的开始蔓延。
光是短暂的标记满足不了他,他真正要做的,是将她彻彻底底变为自己的人。
“三哥……”
被他庞大身躯压在身下,仅有十五岁的女孩儿,发出难以忍受娇嗔。
“不疼,哥哥在这,忍一忍就好了。”
郗臻哭泣耸动肩膀,她裸露干净的身体动弹不得,被脖颈后的牙齿一口咬住,像一只发情的猫只能求得男人庇护,而明知疼痛,却还是逃离不开他的进攻。
“臻儿,臻儿。”男人耸动着胯下,渐渐要疯了,手绕过胳膊抓住她弱小的软乳,在手心里捏扁的凹陷进去指印。
然而他只是蹭在外面,满头大汗宣告着忍耐结束,用手扶正位置,胯下一耸,第一次就足够顺利捅进了正确的地方——那紧柔美妙的嫩穴。
“哈,臻儿的小穴像个小嘴,吸着我不放呢。”
她没有出声,将她的下巴扳过来看,才知道那小脸是因为太过疼痛而叫不出来了,从眼眶里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拼命往下滑落,绯红的小脸,太过早熟而被强制占有,他深知这少女刺入的身体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而他这根硬物,捅破了那层底线,彻底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我的了,臻儿,你是我的了。”郗遑宁满意笑了出来,捧着那脸蛋不停亲吻着脸上的泪,他明知道她有多痛,可胯下凶猛的动作依然得不饶人。
撅起来的屁股被抓在男人手中,猛烈进攻,让跪在公主床上的人身形不稳斜倒,她哭哭哇哇的声音倒是成了节奏不稳的音符,每一道呻吟的喊叫声都格外甜美。
“三,三哥,痛,痛,臻臻痛呜啊。”
“忍耐点,就快了,都标记上我的味道了,以后你会天天喜欢的,你再也离不开我了,臻儿!”
他红了眼,难以言喻的兴奋之情,嘴角笑容越勾越翘,始终没有落下弧度,妖邪一张脸愈发的可怕,深蓝色瞳孔中,是少女洁白的玉背,那蝴蝶骨朝着两侧展开,苗条瘦小的脊椎蔓延至撅起的翘臀。
“哈啊,臻儿!”
郗遑宁觉得自己要疯了!仰起头如痴如醉眯着眼,肉根被淫荡骚水搅拌的一塌糊涂,腹下点燃的火焰,与最默契的信息素重叠,血液里有着禁忌的液体,情绪逐渐升华,爆炸。
“臻儿嗯!好棒,哥哥要被你的小穴夹死了,再松点,哈不行了,臻儿别夹了,哥哥求求你了。”
“呜啊啊!”缓冲不了的疼痛,她扒着柔软的棉垫放声大哭:“不要了,三哥,出去,呜啊出去啊。”
十五岁,还没到发情的时候,他强制的开苞即便填充上他的标记素,也让她体验不到真正的快感。
郗遑宁匆忙抱住她,搂住那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出现了一层巨大的凸痕,柔软肚皮被撑鼓了,他轻声细语的安慰,可身子却做不出话里相同的动作。
“不怕,不怕的臻儿,三哥会疼你一辈子,嗯啊,要射给臻儿了,都灌给你,怀上三哥的宝宝好不好?”
“我痛,臻儿痛呜!”少女泪如雨下,喘气失控的要停止呼吸了,终于迎接到了他浓郁的液体,灌满下腹,散发着浓烈雄性味道,刺鼻而又令她着迷。
哭声断断续续停下了,肉棒的抽出让她得以喘息,趴在床上小手压在胸前,她嘴巴抵着手指,哭累的闭上眼呼呼平复。
郗遑宁耐心哄着她,来不及处理身下的液体,将孩子的她抱在怀里不停拍背。
“三哥知道错了,原谅三哥,臻儿,但是我不后悔。”他贴着她的小脸,心满意足闭上眼,嘴角勾露着深意又温柔的笑。
啪!
刺耳的巴掌声,将睡梦里的人惊醒了。
残留的困意又重新袭上大脑,睁开困倦双眼,模糊中看到大哥站在床前,他脸色严肃可怕,狞沉目光都是黑色,手还停留在半空中。
郗遑宁捂着脸,不生气反倒笑着说:“大哥,反正身为她的哥哥,以后都是要跟她结婚的人,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那你可知道跟她结婚的人会是谁吗!”浑厚的吼声在房间里传荡,郗臻残留的睡意被吓跑了。
郗遑宁当然知道。他们是这个国家的王族,为了保证最纯正的血统,世世代代都是最大的儿女结婚,而这一代,他们只有臻儿。
“大哥,又没人真的会计较这些,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也早已不管理国家,就算我与臻儿结婚,又如何呢?”
“大哥你,跟臻儿可是差了十二岁,她可不会喜欢你这种“老”男人。”他故意说着自己占有的优势。
郗长逸再度要伸出巴掌时,门口的男人制止住了。
“没看到床上的人醒了吗?你们还打算争到什么时候。”
郗长逸侧头看去,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怯意的眸子,小手紧紧抓住被角。
“臻臻……”他弯下腰想去触碰她,可一瞬间闻到了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郗遑宁的味道。
那是与她交合而标记的气味。
这让他心烦意乱,在半空中的手逐渐锁紧成拳头。
郗臻害怕闭上眼。她以为他要打她。
男人沉住气,不甘的情绪在口中紧紧咬着牙齿,颓废的放下手转身离开。
郗遑宁以为自己就要成功逼退他了。这样郗臻就完全属于他了,到时候,与她结婚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郗臻靠在床头,手中捧着三哥给她的热牛奶,可她没有心情去喝,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那我再去给臻儿拿喜欢吃的糕点。”郗遑宁揉着她的脑袋,蓬松的发被搓揉的四散开来。
不久,门口的二哥进来了,他穿着长靴,裤脚被塞在靴子中,显得双腿长瘦,两只手穿插在皮外套的口袋里,黑色靴子上挂着圆环铁链,走起路来时发出零碎的脆响声。
“小臻儿。”他笑起来,眯着眼,拖着懒懒的长调。不同三哥那般真心笑容的温柔,他的笑总有一股高深莫测而阴险。
郗臻比较怕他,不知道这次又要来对她做什么。
“还没到成人礼就被人给标记了,原本想在成人礼上给你一件大礼物呢,不过现在也算是成人了,那礼物只好提前给你了。”
他的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东西,命令道她:“把手伸出来。”
郗臻一手握着牛奶杯,想着会是什么礼物,成人礼的礼物,应该是钻石,以二哥的性子……
她摊开了稚嫩掌心,郗秦微微一笑,拳头放在她的手心上后张开。
一只硕大的黄色飞虫跑了出来,带着透明的翅膀嗡嗡作响乱飞,趴在她的掌心用小小的触爪在她的胳膊往上爬。
“啊啊啊!”
郗臻尖锐啼叫,手中的牛奶也全部撒在了被子上。
从小到大,她最怕虫子,最怕了,对她而言,这甚至比死亡还要恐惧!
郗秦抓住她的手指,不允许她动弹,就看着那虫子一点一点的往她身体上爬,扑朔着翅膀。而他的眼底阴森恐怖。
“二哥!呜呜啊二哥,救命啊啊,二哥呜呜!”
“我告诉你,我很不开心,被我们养大的小东西,居然被他给标记了,你以为他能给你什么?小臻儿,我劝你最好要考虑清楚了,别等着我亲自动手惩戒你。”
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那虫子,恐惧发抖的泪不由自主流下,尖锐的叫声引来郗遑宁,他跑过来急忙抓住那飞虫,在手心里活活捏死了。
“二哥!”他语气不悦:“身子都这么虚了你还吓她,平时欺负她还不够吗?”
“啊啊~”他两手插兜站直了身体,脸上似笑非笑:“某人觉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现在说话都很有硬气了呢。”
郗遑宁却停止了吭声,不言不语看向抹泪的郗臻。
“我原本打算,明年就与她举行婚礼。”郗长逸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搁在玻璃上,发出脆响。
郗秦抱着后脑勺,看向落地窗外庄园的花圃,闷声闷气嗯了一句。
“反正就是没我的份儿呗。”
郗长逸倚靠着桌角,双手撑在身后的桌面,手指有一搭无一搭敲击上去,安静的书房只有咚咚作响的声音。
沉默良久,他开口:“我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只有标记她的那家伙才会喜欢。”
“我是说,我可以放任我们一同拥有她,但是,不可以让他一人拥有。”
郗秦的眉眼挤出了笑:“真难得,大哥跟我想到一块了。”
但是第二天,他们在偌大的庄园里面找不到了这两个人。
询问过佣人们,却都说没见到。
查了监控发现,半夜时的两人,居然偷偷溜走了。
“这是,私奔了?”郗长逸气笑了。
他们的确私奔了,不过这一切都是郗遑宁的计划,带着妹妹偷偷走,他已经幻想好了今后与妹妹只做个普通人家的生活,藏匿到无人知道的地方,过上属于两人的幸福。
他抱着已经困倦的郗臻,朝着这个国家人烟最稀少的地方跑,坐上船就可以离开了这儿了。
“三哥,三哥。”她在怀里轻声喊着他。
“嗯?”郗遑宁溺爱抚摸上她的软发。
“我害怕。”
“不要怕,臻儿,妈妈在天上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她不记得妈妈,只知道她出生的第二年妈妈就离世了,爸爸也无心治国而隐居,她从小被哥哥们抚养长大,不懂为什么要变成现在的状况。
哥哥们,都对她很好,离开了自小长大的庄园,郗臻并不觉得自己会开心。
坐上了渔夫的船,置身在老旧的舱船中感受着水面上的晃荡,她身披着宽大的长袍,将娇小的她裹得密不透风,以此来掩盖身上的味道。
郗遑宁以为万无一失。
但在掌控着整个国家的郗长逸面前,他的举动已经无限放大在他的眼里,那点自以为隐秘的动作,不值一提。
出逃的四十八小时不到,郗臻藏身在荒凉之地的一栋木屋里,就被守卫军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