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幼医院的门外,长椅上坐着一名女孩儿,个子矮小,将腿晃荡半空中。橘黄色吊带裙,映照着雪玉肌肤,她嘴中叼着荔枝味的棒棒糖,时不时抬头看向马路。
长卷的头发搭在瘦小肩头,手掌撑着椅凳边缘,无聊的往前倾,咀嚼起来嘴中的糖果,脸颊上一对凹陷的酒窝若隐若现。
像是豪门里的富家小千金,来来回回在医院大门进出的人,都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添越宾利停在了她的面前,她起身上车,更加坐实了对她的幻想。
车门打开,里面的一双西装裤,包裹修长双腿,令人过目不忘。
司机发动起了车子。
“怀孕了?”一道低磁的烟嗓在头顶响起。
“嗯!”段千幼将裙子口袋里的检查报告拿出来。
薄涟咬着未点燃的香烟,长腿叠交,两手放在扶手,垂眸落下浓密睫毛,没去看她手里的东西。
“把逼分开我瞧瞧。”
她望了一眼前面的挡板,坐在了他的身边,将双腿踩在椅子边缘分开,撩开吊带裙,下面没穿内裤,被操烂的穴儿打开,暴露在空气中,尽量将身子对准他。
薄涟抽出了她嘴中的棒棒糖,捏着糖棍,戳进白虎小穴缝隙里,肿起来外翻的阴唇看着就像发情母狗,黏腻的糖果没入,只在外面留下一根白棍。
“嗯……”
他搅拌在里面,段千幼抓住两侧扶手,报告纸也掉落在了车里,几番抽插下来,她敏感的身子经受不住泄出了点淫水,荔枝核一样黑圆的眼珠,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雾。
“什么感觉?”他抽出嘴里的长烟。
“难受,没有老公的大鸡巴好吃。”
“里面是谁的孩子?”
“老公,老公的孩子,是老公把我搞怀孕的。”她不骚,委屈说出来的话却不得不骚,一张未成年的萝莉脸,让人产生极致负罪兴奋感。
将棒棒糖抽出,比刚才进去时小了不少,糖棍上还有昨晚射进去没洗干净的精液。
他重新将糖放进了她的嘴里,段千幼乖乖含住,熟悉精液味,看不见的舌头在糖果上打转,舔舐。
只见他从口袋里抽出支票,拿出笔,漫不经心签下了一个数字,两指夹住递给她:“怀孕的奖励。”
女孩儿眼底的快乐暴露无遗,嘴边酒窝凹陷更加明显。
“谢谢老公。”
男人眼底藏匿讥讽。
她有多爱钱,就有多爱他。
薄涟将烟扔了,动手解开皮带:“爬过来,我看看你嘴巴练习的成果。”
“是。”
她放下裙子和双腿,跪在了脚毯上,爬到他的双腿中间,将嘴里那根当成肉棒练习工具的棒棒糖抽出,含住更大的棒棒糖。
口腔里残留的甜味,让这根腥味的鸡巴变得好吃起来,卖力含住龟头,就像是吃糖果,异样的巨物在嘴里越变越大,这么小的嘴巴塞不住,她含起来也颇有艰难。
“唔额……”
头顶上的手显然没有给她退让的机会,掌心压住脑袋,让自己鸡巴穿透过紧缩的喉咙眼。
“呕——”
段千幼难受扒住他的膝盖,泛泪双眼中涌出越来越多的晶剔泪水,反倒他手上的力道越发重了。
他把她往下死死碾压,压迫喉咙操着嘴,当作一个容器快速抽插,一边发出舒爽的声音,薅着柔顺长发,死死摁住不让她起来。
眼看她即将要窒息,即便如此也还是把鸡巴挺动插她:“干死你!”
他眼睛红了整整一圈,摁着她的头顶,把喉咙插到几近变形,反呕声都变得异常惨烈。
嘴巴里的血丝从喉中冲上来,段千幼死死攥住他的裤脚,眼泪倾斜爆流。
他的手拽着她发,抽出来那一刻,是整张变成紫色的小脸,哭哇的一声,嗓音如同被千刀万剐。
男人扇了她一巴掌。
哭声顿然间冷场。
脸蛋变得凄惨,她惊悚打颤的嘴巴,咳嗽几乎要将心脏也一同蹦出来,难受无比。
“呜,呜呜……”
阴郁的眸子盯着她,她知道不该这么做,就算再难受,也只能把自己当作一个容器,伸出被喉咙鲜血打湿的舌头,一边流泪,讨好舔着他的龟头。
男人暴戾的情绪在这一刻迸发,抓着她的头发在车地板上磕下去!撞击的三两声,又把她拉起来,咚咚的朝着前面椅背上砸!
她能明显感觉到刹车,大概是前面司机被吓到了。
车中的暴打,她两手护着脸,却还是免不了被他给提起来扇几巴掌,掐着她的脖子一直往车底下面砸,给足了她教训,似乎忘了几个小时前,她刚检查出来怀有身孕。
车子停了下来,持续了十五分钟的殴打终于结束。
软嫩的脸上全是巴掌印子,荔枝一样大的圆眼,此刻被打的只能睁开一条缝隙。
她呼吸沉重,使劲喘息,鼻孔差点得不到新鲜空气,肺里呼吸到全是血腥味,眼里泪雾朦胧,望着眼前的一双锃亮黑色皮鞋,正缓缓抬起来,踩在她的脸上。
往下开始碾压,一张萝莉脸也被踩的全部毁容。
“下次,换个大一点的糖练习。”
阴鸷的低沉声,不知道又会在哪一瞬间变脸,段千幼撅着被打肿的嘴,发出唔唔声音,害怕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
车门打开,他拽着她的头发往下拖,她狼狈的姿态成了爬行动物,四肢在地上慌乱跟着他的脚步往前快步走,头皮扯拽的疼痛,她一边哭一边跟着爬在地上,丝毫顾不得那在车里面的司机,会用怎样的眼神来看待她。
他把她扔在了一楼偏角的书房里,段千幼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哭,疼痛让她泪水经受不住,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哭声。
啜泣了几声,她听到塑料袋拆开包装的声音。
小心翼翼抬头看去,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拆开一支针管,双腿翘在桌面,他拉开西装袖子,单手扒开针帽,在满是针眼的胳膊上,熟练的打下了一针。
男人仰着头,销魂的表情,感受到液体打入,他眯眼仿佛深陷天堂,看起来尤为舒服,飘飘欲仙快死的感觉,病态又可怕。
空了的针管掉落在地上,他将胳膊搭在一旁,沉醉在这半个小时里。
段千幼咽着唾液,只有现在的他才不会对她暴力又扇打,她慢慢爬出了书房,害怕的感觉一直停留在心底,只要不是他毒瘾发作的时候,那她就可以安心了。
刚才在车上,恐怕是发作前的征兆,才会差点将她打死。
跑回二楼的卧室里,她将在车上时,薄涟给她的支票放进了抽屉,里面用一本杂志压着,全是银行卡和支票,这一抽屉的钱是她的宝物,手上的这一张,也小心翼翼放进去,伸展开攥紧的褶皱,压在最下面。
面目红肿的脸蛋,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嘴边酒窝也变得沦陷。
她陶醉抚摸着那些支票,每一张崭新的银行卡,就如同薄涟陷入毒瘾里面一样,她的毒品,便是这些钱。
她有多爱钱,哪怕每天被打也愿意,无论他会对自己施暴到哪种地步,她都不想再经历从小生不如死的贫困了,只要有了钱……
可段千幼也爱着这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是这个男人给了她全部,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爱的结晶。
薄涟从毒瘾中清醒过来后,撑着身体起身,高大的身子走路摇摇晃晃,他一手搀扶墙壁,踏上台阶。
扯开衣领,崩裂开的纽扣露出锁骨,他略有烦躁拽着衣领往下拉了拉,踹开了卧室门,发现她在对着镜子抹药。
“抹什么抹!不出去就没人看见了。”
她放下了手中的药膏,跳下凳子跑到他的身边,踮起脚尖去摘下他肩头的西装外套。
薄涟拉住她纤细手腕,拉过她压上床,沉声命令:“腿分开。”
她捂着肚子,表情不怎么愿意。
“老公,我怀孕了。”
“操死了就再操,精子多着呢,一个不剩灌进你逼里,要多少孩子都给你!”
她利与弊权衡下,还是将腿打开,皮扣声音异常清脆,让她心底残留的恐慌惊醒,还没来得及用手指抠出些润滑,他一挺而入,昨夜剩余的精液还在里面做成润滑。
“啊……哈啊,好大,要插死了呜啊。”
啪啪——啪啪!
卵蛋响亮的宛如巴掌声,刚进来便要冲刺,她捂着肚皮发出呜呜低啜声,重欲的男人隔着吊带啃咬她的奶子。
唾液浸湿了衣服布料,一同染湿奶头,另一只手穿过裙摆,用力抓上去折腾,捏着奶子为非作歹按压,将她掐的不能呼吸,难受哭着拜托他。
“老公,奶子痛,痛,逼也好痛……呜啊求老公轻一点。”
“干死你这贱逼!搅得老子这么紧,妈的!”
男人低头莽撞,落在鼻梁上的发丝蹭着鼻尖晃动,眸色拧出凶恶。
“操,操!贱逼,日他妈的,插到哪里了!”
段千幼窒息染红了脸,被就扇肿的脸皮此刻像个怪物一样,张大嘴,硬挤出了眼泪:“子,子宫……老公,里面有孩子,呜啊孩子啊!”
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才一个月大,那是他们爱的结晶。
瞧见他嘴角狞露出怪异的笑容,才知道原来他是故意的。
他垂下眼皮,欣赏着她的痛苦,耸动胯下一前一后:“谁的孩子?嗯?”
“呜呜你的……这是老公你的孩子。”
“才干了你两个月就怀孕了,以后挺着大肚子给我干!”
“是……哈啊,是,给老公干啊,被老公干死,孩子在里面,老公轻点插,那是我们……的,我们的,孩子。”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