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十六个蓝皮文件夹堆落,将本就杂物较多的办公桌全部占满。
谭常余撑着下巴思考了良久,金丝镜框挂在鼻梁,他捏着抬起,摁了摁眼角,思绪汹涌的斟酌下,还是拿起了一本文件夹,放在鼻子下面嗅闻。
他眼神认真抬起,仔细嗅了两下,很快放下,换上另一本。
反反复复,将闻过的文件夹放在右手边,很快到最后一个时,他停住,迟迟没有把面前的文件移开。
嗅一下。
再嗅一下。
舒展的眉头渐渐缓和,就连刚才严肃紧绷的脸色,也如同沐浴春风般的得到了温润。
他将东西移到鼻子下面,贴着鼻尖,大口贪婪的仔细嗅闻,确认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味道,闭上眼不断深吸,一吸,接着吸。
陶醉其中的感觉,就连下体渐渐充血也未能察觉。
“老板。”
大门被敲开的一瞬间,他吓得手指一松,文件掉在桌子上,封皮的棱角磕出声音。
梁叶看到他窘迫的反应,自己貌似来的不是时候。
又想起,刚才应该先敲门,等他应声再进来的。
“对,对不起老板。”
“进来吧。”谭常余恢复面色如常,他对一个实习生并没那么严格的要求。
梁叶低着头走去,刚进公司时就有些怯意这位上司,西装中隐隐可见肌肉,结实的臂膀腰板硬挺,是一眼就能看出常年自律健身者,况且总是冷冰冰的一张脸,让人莫名的害怕他发起火来的样子。
“这是刚才没送过来的文件,跟上一个是合并的,您过目一下。”
他接了过来,可就在翻开的那瞬间,清香味道漫进了鼻腔。
是带着薰衣草紫色香甜,又有一股桂花甜品的韵香,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他却相当痴恋这种清甜。
头疼,谭常余现在才发现自己有生理反应了。
他皱着眉,抬眼看去站在办公桌对面的女人,黑色包臀裙的职业西装,在她弱小的骨架子上根本撑不起来,裸露在外的小臂,白的如玉,水嫩通透。
秀气瓜子脸,看起来不怎么活泼,五官真是跟身材一样,恰到好处的娇弱。
谭常余摁了眉心。
梁叶见状,指甲陷进了肉里。
这是她通宵做出来的方案,但愿能让他满意。
“你先出去,我会再通知你。”
“好的。”
她转身离开,斯文的眼镜下,眼珠却不动盯紧了她白皙小腿。
一直等她走出,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
可他看着桌子上崭新的文件,却还是没忍住,拿起来放在了鼻子下。
他已经三十了,按理说性欲早该减退,可没想到,居然跟那些年轻气盛的青年竟也毫无差别。
一晚用手解决了四次,仍不消减的欲望,让他知道自己心理的可怕之处,回忆着臀裙下的纤细白腿,要了命的嫩。
从这个实习生刚进公司时,他就闻到了这股味道。
起初只是觉得特别还没放在心上,可到现在着了迷后,他才发现他每天都想闻到,跟变态一样,或许,他应该承认自己的变态。
谭常余第三天看着浴室墙壁上喷射到的液体,低头面无表情沉思。
去掉了眼镜,本就犀利的眼神更是没有了柔和,褪下白天文雅的西装,胳膊肌肉膨胀,四肢如雕像健壮,臂弯蜿蜒的青筋一路延伸手背,握住的那根气势滔天,始终不软的鸡巴。
翌日一早,他来到公司,看到她从工位上起身,手里拿着咖啡杯朝茶水间的方向走。
谭常余走的很快,长腿更是把他的步伐带起了风,目光盯着她的时候,反倒被看到了。
梁叶拿着杯子站在原地,等待着他说出什么吩咐。
谭常余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办公室,路过她的身边,不自觉推起了鼻梁镜框。
“来我办公室一趟。”
几乎没给她应答的余地,疾步走进了屋子。
梁叶来不及喝水,回到工位,匆匆放下杯子,拿着一根笔便朝着办公室跑去。
面露紧张,她开始担心昨天的方案没有通过他的审核。
进入到办公室,果然看见他脸色沉重的坐在那里,可面前的桌子什么也没放,就连电脑也没打开。
“老板。”
梁叶声音强装镇定站在他的对面,双手握着笔局促的放在腿前。
谭常余手指摁着额头,另一只手拿钢笔,在骨节分明的指间旋转着,朝桌面戳了两下。
咔咔。
被他冰冷寡言的脸色憋到窒息。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他冷寂的声音开口问。
“人事给我开的,实习期一月四千。”
“这个月我给你二十万,今后的每个月十万。”
刚才保持再好的冷静,也被此刻的一番话惊愕。
她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圆,想来自己也从未做过对公司有利的事情。
“为什么?”
“我需要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明白了,他要包养她。
梁叶活了二十二年,清身洁己,遵纪守法,也从没想过这种事,是违背道德的。
“老板,您还是看其他人吧。”
“不急,你仔细考虑,这份工作应该是你的第一份实习工作。”他摩挲着下巴,眼睛停留在她的脸上,正认真的对待,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最有威胁的话。
“如果搞砸了这份,你连大学毕业也是个问题,况且,我相信你找不到第二家比这里开出工资更高的公司。”
梁叶喉咙哽咽了一下。
的确是这样,她当初也是因为这份工资才义无反顾的来到比学校远十几公里外的公司,况且,学校对于贫困家庭资助给她的学费已经剩的不多了。
二十万,对她来说是个天大的数字。
“五十万。”他再度开口,似乎很有自信,抬起了下巴,没有一丁点虚心:“如何?”
梁叶抿了唇瓣,垂下的目光被他看得不敢抬头,浑身一股子青春派,竖起的马尾辫,明显看得出是从大学中刚出来的学生,即便一身清冷,也摆脱不了她身上的稚气。
“只是,作为床伴吗?”
“是,我不会让你去做其他任何事。”
斟酌了片刻,她点了头。
椅子轮划过地面的声音,他起身的迫不及待,梁叶惊的抬起头,问:“老板,钱,能不能——”
话没说话,他已经走来,手臂强大的力道将她肩膀摁住,以逮捕的姿态压倒在了桌面上,颈后的疼痛叫她不敢有所妄为,手掌被迫一松,笔也掉落在了地面。
“钱今天下午就打在你的卡上,现在,别反抗。”他命令语气很是急躁。
“呜……”梁叶咬紧牙关,整个前半身都趴在了桌面,腰上搭来的一只手猛的朝上提起,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臀部屈辱的往上撅了起来。
好羞耻。
“老板,能不能别在这里。”
她颤抖的语气,听不到他的回答,但可以感受得到他动作明显的急切狂妄,裙子侧面的拉链被他找了好久才拉下,双腿冷飕飕的感觉让她强烈不适。
从未与男人发生过肢体接触,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她不甘愿被侵犯。
“让你别动!”
强大的力道之下,压的梁叶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涨红了的半脸贴在桌面,费力的转头去看,他西装下面手臂鼓起的肌肉撑出明显弧度。
强大的体型差,才刚到他肩膀的人,压在桌子上显得更渺小了。
觉得行动不便,他脱去了西装外套,白色衬衫里,鼓起的肌肉更是层层压迫。
“唔。”
最后底线被勾去,内裤在他的手指间轻松下滑。
“老板……”她声线开始抖动。
“叫我的名字,谭常余。”
他向来都是公事公办,少有的情绪感染着嗓音,带着闷闷的低哑,沙沙传入耳朵中,格外动听。
梁叶埋头不再抗拒,她的身体恐怕被那双灼热的视线都看光了。
“额呵。”
哑声的笑,似乎对她满意,又粗又长的手指触碰在紧闭的花穴间密口处,然后躁动不安的解开皮带和扣子。
“疼倒是会疼,不用夹的这么紧。”
前几分钟还在对她严肃的上司,现在却压着她欺凌,挑逗的手指抚摸在最私密的三角之地,揉着毛发稀疏的穴瓣,不停打转在小豆上,勾引到了极限。
梁叶把控不住,手指紧扣住光滑的桌面。
灼热硬大的物体贴在她的臀部上,谭常余高壮的身子,几乎可以将她的娇小整个都笼罩住,不留一丝缝隙。
这可怜的娇弱,被压在桌子和他之间挤得密不透风。
“呜,啊,不,啊。”
没有挣扎施展之地,她憋屈的连手臂也无法伸直,就连身体想要挪动一下异常的艰难,看不清那根强大之物,在她唇缝里试探着顶入。
“放松,放松。”
耳边轻叹耐心的抚慰,他的手指不停捏着阴蒂,平复情绪激动锁紧小穴,里面竟然也开始颤巍巍的吐出些淫液。
虽然极少,大概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太硬了。
谭常余握住自己的性器,这根鸡巴充涨实在过分难受,低头看着猩红龟头上已经溺出来了液体,他忍受不住,找准了位置,又轻又慢钻入。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