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连他自己都理不清自己的情绪。
赵慕就喜欢看他死鸭子嘴硬的样子，轻笑几声后抬手点了点他的心口：“你心里清楚。”
这一幕被特地出来接人的徐宋瑞看到，他拿出手机咔嚓拍了张照。
被发现后也无所畏惧，又继续摁了几张。
“你俩果然是一起来的。”徐宋瑞在他俩身上来回扫荡，贱兮兮地问，“你俩背着大伙儿干嘛去了？”
徐宋瑞显然是误会或者故意误会，但不想给他再有发展空间的两人却懒得解释。
“哎你俩冷漠的样子真伤人。”
他捂着心口，像是真受了伤的模样。
然而，没人理他这个戏精。
看着那两位往酒吧里走的背影，他骂骂咧咧的点开朋友圈，把刚拍的照片发出去。
配文：默契的冷漠人！
——
“喏，他去浪了。”
顾若景将手机递到江饶的面前，无奈摇头：“你还要任由他闹到什么时候？”
江饶就着他的手看过来，照片里，宋川野跟赵慕都侧对着镜头，女孩笑着将手点在他身上。
从侧脸的表情上看，宋川野并没有反感这个动作。
他能接受跟赵慕做这么亲近的举动，赵慕对他而言果然不同于别人。
江饶扯了抹自嘲的笑：“我今天见到的就是她，阿野给她纹身，他俩……”
话音未落，对面的顾若景就打断了。
“赵氏集团的千金赵慕，宋擎给宋川野安排的联姻对象候选人之一。”
顿了话，顾若景又继续说：“也是最被看好的人选。”
江饶微微抬头：“最被看好？”
顾若景点头，努了努下巴：“你应该能猜到，她跟宋川野的关系还不错。”
看出来了。
越是看出来越是难受。
宋川野真的……愿意跟赵慕相处吗？
大概是看出他的疑惑跟猜测，顾若景缓缓开口：“我倒不认为宋川野会答应，而且……”
听到一丝扭转的余地，江饶猛地抬头。
看向他：“而且？”
“据我所知，赵慕有男朋友。”
这对江饶而言算不上好事，豪门圈里的爱情都很脆弱。
他们可以不互相喜欢，但也未必会改变联姻的结果。
见状，顾若景无奈笑道：“你就这么不相信宋川野？他会跟不喜欢的人结婚？”
“他不会。”江饶两秒后说，“但宋擎会逼他。”
说到宋擎，顾若景的脸色微微沉下，压低了声音：“当初是他把你逼走，如果他发现你回来，又再在这个节骨眼找上宋川野，他未必会放过你。”
江饶深吸了口气，他回国前就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就算是为了宋川野，他也不得不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