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饶愣了下。
“死人?”他蹙眉,“他跟你说他前任死了?”
锅子“啊”了声,两秒后尴尬的摆摆手:“那倒没有,他从来不跟我提过去的事,跟谁都不跟那个人。”
江饶心下一沉,就连提都不愿意提吗?
宋川野是有多恨当初提出分手的他?
“但前任不都该死吗?”
这话……
作为宋川野的前任,江饶没法儿接,真没法儿接。
他总不能说自己该死。
看到他脸色不大好,锅子心里突然慌张:“你这状态看起来不大对,我野哥把你拒绝狠了?”
江饶自嘲似的笑了声:“他对自己都狠,更别说其他人。”
锅子认可的点点头:“可不,他这会儿又给自己的人生添加难度去了。”
闻言,江饶眉头紧皱:“什么意思?他上哪去了?”
“没说,但我猜测他应该是找什么人算账去了。”
听到这话,江饶突然慌张起来。
他拿出手机,直接给宋川野拨电话。
意外的是,电话很快接通。
“你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道女声:“在洗澡。”
在旁边的锅子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卧槽”了句。
然而,他却听到江饶十分淡定的继续说:“地址。”
两秒后,对方说出一个酒店的名字。
临了,她还说:“能给他带套衣服吗,他衣服全毁了。”
锅子更震惊了。
他觉得,他野哥不干净了?!
锅子到宋川野的休息室给他收拾了套换洗的衣服,但递给宋川野时,他有些犹豫。
盯着他手里拿着也似乎不打算给他的袋子,江饶疑惑道:“不想让我去?”
他以为锅子是想自己给宋川野送过去,但他好像猜错了。
锅子犹豫好几秒才说:“万一你要是瞧见不该瞧见的,这打击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大了?”
闻言,江饶愣了下。
好几秒才缓过神,意识到锅子担心的是什么。
他轻拍了下锅子的肩膀:“你野哥能是这种人?”
锅子立马摇头,顿了下,他继续:“但刚才接电话的是女的,而且她说野哥在洗澡,衣服还都脏了,你说这咋脏的?”
没直接点明,但该说的也都说了。
江饶不是听不出,但他不认可。
他拿过锅子手里的东西,勾唇笑了声:“脏的是你的脑子,自己洗洗。”
他哎了声,但江饶已经大步往外走。
店员凑过来问:“锅子,你觉得这教授有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