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车辆剧烈摇晃了近半小时才逐渐停下。
星空顶下的盛书意恍若置身于梦幻中,一次次的在薛泽的身下泄身;密闭的车厢,浪漫唯美的环境下,让她初次就拥有美好的性体验。
薛泽的后背被她抓挠出一道道血痕,都是她情不自禁时用指甲挠的。
“疼不疼?”盛书意的脸贴在他后背上,心疼的亲吻他,“明天我就把指甲全给剪掉。”
薛泽穿上衬衣,转身把她搂怀里,将灯调暗,手在她红肿的穴口轻轻揉,“还疼不疼?”
“有点。”温顺的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味,盛书意满足的把眼睛闭上,“可是好舒服,我从没这么舒服过。”
“以前为什么不跟时律做。”薛泽捏起她下巴,没让她再逃避,“别跟我说是你自己用手指捅破的处女膜。”
盛书意无奈的笑了出来:“不是说不在乎我的秘密?”
薛泽提醒她:“车上那次我手指并没有插进去。”
“啧,男人果然都一个样。”没再留恋他给的温存,盛书意把他手推开,弯身拿起一旁的内裤穿上,“嘴上说着不在乎自己睡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心里还是在乎那层膜。”
“你这张嘴!”薛泽重新把她拽回怀里,言辞冷厉的发起质问:“五年前高越派人都对你做过些什么?”
她冷笑道:“我这种性格,高越派的人如果真对我造成过实质性伤害,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她?”
她话的意思:高越确实派过人要伤害她,只是派的人不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