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碰到又如何？
虽说法身不像源身那般生机强大、施展圣禁之术搏杀凶悍，但拥有始源神柱，真要全力爆发起来，同样不招惹。
吴渊有足够信心保命！
可以说，只要法身不刻意前往黑魔血窟等极少数险地，吴渊自问安全无虞。
“磨砺！”
“我的法身来到雪光雾境，主要任务就是磨砺自身，通过和其他天仙天神的战斗，磨砺出更强的战斗意志、战斗技巧……”吴渊早就想清楚了：“其次，也是复仇。”
“之前因黑魔星辰之事，凡袭击过我，又还在雪光雾境的，全都要报复回去。”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是吴渊向来的准则。
有能力有机会，还不报复回去，吴渊心中念头反而会不通达。
“因果！”
吴渊站在空间虚无层中，旋即十二重元神震荡，施展出了因果秘术。
刹那间！
哗！哗！哗！哗！哗！
足足六道或是较微弱，或是较为强烈的因果丝线。
在肉眼无法察觉的‘虚界天地’中，尽皆浮现了出来，延伸至命运虚界深处。
命运虚界，是无数生命命运交汇之所。
“因果线！”吴渊清晰感知。
若他将来达到君主层次，完全可以通过这些因果线，直接攻击到敌人身上去，防不胜防，这便是因果攻击。
因果，最是莫测。
吴渊虽没有因果攻击的能力，但通过因果线和空间的重叠，让他得以确认这六道因果线另一端的大致位置。
“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竟一来就让我遇到六位敌人。”吴渊眼眸中掠过一丝冷意。
因果感知，并非无解。
首先，有距离限制，像吴渊自身实力不强，在因果秘术上只是刚入门，若非极擅长时空，感知范围会小的可怜。
即便如此，一旦离的稍远，就感知很模糊了。
其次，若敌人实力极强，当吴渊感知到对方的同时，对方也有可能感知到吴渊。
因果感知，是相互的！
也幸好，当初追杀吴渊的敌人极多，凡交过手的，或多或少都产生了些因果，加上他对时空参悟程度极高。
才能立刻感知出六位。
“六位强者。”
“其中两位，似乎只是上仙……放弃，没必要，恐怕只是通风报信的。”吴渊也不屑于对上仙出手，意义不大。
而另外四位，冥冥中给吴渊的威胁程度，应该都是天仙天神层次。
“走。”
“一个个杀过去吧。”吴渊身形一动，在空间乱流层中以万里每秒的速度前行。
越高维度空间，空间收束或扩张的幅度是越恐怖的。
空间乱流中前行一万里。
就相当于在物质空间层前往一万亿里！
短短数息。
吴渊就已相当于在物质空间层前行的约一光年，接近了目标。
实际上，前行过程中，吴渊竭力探查，也感知到不少天仙天神。
但无冤无仇，他也懒得出手。
随距离靠近，吴渊感知愈发清晰。
“哦？竟然是老熟人，是他？”吴渊露出一丝笑容：“原以为是天仙，结果还是寻到了一个上仙。”
吴渊找上门的第一个目标——黎玄。
当初。
正是他在寒霜雾海疯狂追杀，若非吴渊擅长时间法则，差点就没逃脱。
“有因便有果。”吴渊喃喃自语，愈发感受到命运的奇妙。
轰！
吴渊心念一动，选择从空间乱流层降维至空间碎片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