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宋军和蒙兀军攻破了建州军的城外大营之后,休整了一天,开始猛攻汴梁城墙。
双方都调来了大量的石炮车,不断轰击汴梁城墙,与此同时,突击部队推着冲城车、云梯、箭楼、飞楼等攻城装备冲击城墙。
然而汴梁城墙坚固无比,巨大的花岗岩垒砌而成的城墙根本不是石炮车能够撼动的,石炮车投掷而出的石块砸在城墙上反而自己撞了个粉碎,城墙却完好无损。冲击城头的军队,则遭到对手滚石檑木火油金汁的不间断攻击,绝大部分人还没到云梯的中间就纷纷被砸落下来,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些侥幸登上城头的官兵,则立刻陷入对手重重重重包围之中,瞬间被对手的刀枪杀得血肉模糊死于非命。
蒙兀军和赵宋军连续孟猛攻了三天时间,伤亡不小,却根本没能取得任何进展。
这天夜里,就在孟拱、史嵩之和赵范为如何破城大伤脑筋的时候,一名亲兵进来禀报道:“三位大人,刘闲都统制求见。”
赵范没好气地道:“我们此刻哪有功夫见他,叫他回去!”
史嵩之连忙道:“且慢。”随即对赵范道:“我的这位部下,之前便出奇兵袭破了建州人的粮草营地,这才奠定了均州之战的胜局。此刻来求见,想必是有什么破城的妙计了!”
赵范冷笑道:“小小一个都统制能有什么妙计?”
史嵩之对那亲兵道:“去把刘都统制请进来吧。”
亲兵应了一声,快步去了。不一会儿,身着都统制甲胄披风的刘闲进来了,朝三人抱拳道:“末将见过三位大人!”
史嵩之走了过来,笑问道:“刘都统制来见我们,一定是有什么破城的妙计了吧?”孟拱和赵范也走了过来。
刘闲道:“这几天大战,末将发现敌军虽然兵马众多,但城墙的警戒却不是无懈可击的。在南城墙与西城墙的夹角附近,虽有岗哨,但戒备明显不如别的地方。末将手下有一支精锐,擅长偷袭,可以潜入城中夺取城门。”
孟拱史嵩之大喜,赵范却没好气的道:“简直大言不惭!那处城墙我们难道没有发现吗?虽然不如其他地方戒备森严,但也密布岗哨。想要无声无息的潜入,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你手下的人就算全是‘仁义天道’中的高手,也绝不可能成功!”
刘闲对孟拱史嵩之抱拳道:“末将有把握,请两位大人相信我!”
孟拱与史嵩之交换了一个眼神,孟拱点头道:“好,你既然敢说有把握,那么事不宜迟,你今夜子夜之后便率队行动!我会调集大军做好出击的准备,只要你夺取了城门,我大军便杀入城中!”
赵范没好气地到:“孟大人,你怎的相信这小子的胡言乱语?”
孟拱笑道:“赵大人不要激动。刘都统制既然敢请战,想必是有把握的。再者说,我们现在也没有破城的好办法,不如姑且一试吧。”
赵范哼道:“我看只能得到一个徒劳无功白白损兵折将的结果罢了。”
孟拱和史嵩之都流露出不悦之色,只觉得你赵范也是主将之一,怎的会说出这种混账话来?然而顾及同僚间的情谊,这种想法并没有说出来就是了。
刘闲回到自己的营区,立刻召集‘利刃’部队,令他们准备,子夜之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