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拉着东娘空着的那只手解自己的衣服,在胸膛上乱滑,不一会儿状似不经意带着东娘的手滑到紧实的腹部,一团凸起的火热烧上东娘的手。
东娘心下了然,用着巧力给邓仁杰疏解着,隔着衣物捏捏肿胀的龟头,揉揉饱满的一双囊袋。
放下醒酒汤挥手屏退了仆人,纤纤素手解开邓仁杰的腰带,掏出那滚烫的巨物来,温柔的亲了亲吐水儿的龟头,张嘴儿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甫一被软滑水热的嘴腔吞进去,邓仁杰喉咙里不住呻吟起来,抬着腰挺着东西要往东娘嘴里戳,嫌外面还露着一大截未被照看到,示意东娘他没舒服全呢。
东娘被他戳刺不及,吐了出来抚着胸口猛地咳嗽几下,用力间竟觉得下身涌出一小股蜜液,沾湿了衣裙。
鸡巴被吐了出来,没了爱抚,湿漉漉的茎身直直挺立贴着腹肌,一双大囊袋孤零零垂在那里。
东娘瞧他那皱眉样子更加心疼,忙又伸手为他撸动,有些犹豫的哄着,“夫君,三月未到。太医说了还不能行房事”
邓仁杰全身燥热,又闭上了眼,像是没听见似的乱扯着东娘往他腰上坐。
他的手绕到东娘后面摸摸背,又从后面摸回前面,使力捏捏下乳缘,顺着往下轻抚微微隆起的肚腹,温热掌心贴着肚脐滑动。
邓仁杰又继续往下摸,大手缓缓挤进两人挤压之处。
细长指节挨着微微凸起的阴珠磨慢慢磨,越来越黏滑,有淫液流出,被二人挤压在中间,两人那处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