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叫掐,分明在和人调情,钟牧胯下比腿还硬,忍得手臂青筋毕露,缠绕在润白的手背上——平添凶戾。
喉咙干渴的人虎口卡着妹妹奶根,松松握着一对嫩乳,说话声轻柔地讨饶,“是……我是混蛋,”他有点想笑,“混蛋可不会问你重不重了啊。”
“宝宝,待会儿可不好叫我轻点的。”
掌根抵着奶肉下缘,一顶一顶地收紧,五指配合着收缩,肥圆的两只丰乳被挤出满溢的脂肉,润红的唇瓣里泄出两声呻吟,合着挤奶的节奏。
油脂很好地润滑,让他能够很顺畅地滑上奶肉最丰硕肥圆的中段。
钟牧收紧,在云朵一样绵软的触感里,摸到一点硬块。
“啊!”小南吃痛,眼泪水都落下来,“疼、你,轻点……”
“又不是面团……”声音还虚喘着。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钟牧的手像捧着易碎的瓷器,更轻地贴在那儿,不敢再抓握,确定好位置之后,甚至深吸了一口气,“我哪敢把我们这么嫩的宝宝当面团捏。”
这会掌根抵着软肉,只支撑一点,他回想自己学的手法,用手指很轻柔地上下滑,从奶晕滑到乳根,期间缓慢地使力向内推,膏脂软肉稍微溢出,搭在勤勤恳恳地手指上。
小南这才感觉男高的手掌有多大,能够完全包裹住自己两只小奶,体温高,很慰贴地按摩着酸胀的胸乳。
奶子好像被泡在温水里,被水波柔柔地抚摸着,一点清瘦的指节刚好缓解摩挲间升腾的痒意,带来一种有点酥麻的痛感。
和自己碰完全不一样,她悄悄、悄悄并了一下腿,内裤中间有点湿。
手虚虚抓握两下他,听到一声很低的喘息。
她吞咽了一下,有点渴。
胸前被摸的好舒服,偏高的体温热热的,好像要把自己的奶子摸化掉,舒服的小南双眼半眯起来,脑子晕晕。
要被、融化了。
她小小,小小喘息一口,热气全然喷洒在手臂上,手指尖都酥酥麻麻的。
钟牧在她有意识无意识用手摸自己腿的时候停下,眼眸低垂,手离开奶肉。
他两指捏着小南乱动的手腕,声音沙哑,“宝宝……”
“别摸了,宝宝,”恍惚里,妹妹感觉他很克制地用手指,蹭着自己的手腕磨了一下,声音发苦,“再摸要出事故的。”
被从奶根到乳尖摸了个遍的嫩奶子,在白炽的光下,淋着一层釉面,好像顶着草莓果酱的酥山被裹上晶莹的糖壳,散发出无比香甜的气息。
油润的透透的,奶肉被摸的粉粉的,漂亮的人浑身燥热。
尤其奶尖尖正中那条窄窄的小缝,被精油渗入一点进去,谁也没注意地张了嘴,悄悄露出湿红色的嫩肉。
骚滴滴的红石榴籽若隐若现。
虽然两根手指拎着人手腕,也不施力,被叛逆妹妹带着,一起,柔软的手指从膝盖一直划到短裤里。
感觉到手下柔韧肌理的颤抖,小南“哼”了一声,又要往上。
“唔!?”
钟牧的手,落在最敏感的奶缝上,在那张悄悄嘬吸空气的小嘴上,点了点。
一滴带着温度的精油,落在奶头。
小南腰肢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