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她放松不少,源峻策坐在一旁,乖乖等着她画完。
“好了吗?”
“好了!”她画了三张,但实际上她只打算跟他打一次,如果打不过就不打了,还不如及时止损。
幸姳真正担心的是,如果源峻策要和她做爱该怎么办,她身子都痛成这样了。
“那开始吧。”
源峻策站在离床尾一米远的地方,双手背在身后,如无其事微笑道:“幸姳先来。”
幸姳捏起三张符,对折。
能打过的几率在她心中其实为零,但只要源峻策不伤害她,她可以试试。
一张符肯定是打不过的,如果能采用声东击西的方式。
想着,她把对折起来的符咬在嘴中,两根手指合指,指尖并拢,默念起咒语。
“凶Hui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符散金光,张唇时灵符朝他飞了出去,还有两张被幸姳握在手指里。
源峻策镇定自若保持着笑,金符似光似箭,拖着长长的光尾笔直射在空中,当他的眼睛看向符时,幸姳迅速把手中的两张扔出,胸前被子滑落。
谁料他面前出现屏障,符竟笔直弹了回来,幸姳大惊失色,暗叫不妙连忙弯下腰,一个翻身打滚掉在了床下。
灵符撞在墙壁后变成一张奄奄一息的废纸,随后那两张符又被弹回,只不过他们弹回的路线,却都对准着地上的幸姳。
她哆嗦着腿,爬起来往前跑,踉跄的腿,膝盖狠狠砸向地面,腿根传来酸楚的痛感,幸姳猛地抱头趴下,蜷缩成一团。
肩膀丝凉剧痛,撞上墙后,符飘在了地面,轻如鸿毛的脚步声朝她走进,一点也不意外道:“幸姳输了呢。”
“你你,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幸姳捂住刮伤的肩膀。
“我没有伤害你,是幸姳的符在伤害幸姳。”
幸姳不可思议,这家伙居然在给她玩文字游戏?
“J诈,卑鄙!你厚颜无耻!”
“是什么意思,我待会儿会慢慢高懂,但现在,我需要从幸姳身上获得东西。”
他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眸色深沉如夜,妖孽的容颜所带来不同寻常人的可怕,不安的情绪被放大。
“你想干什么。”
黑色的指甲悄无声息掩露出凌烈黑光,他薄唇紧抿,冷若冰窟,幸姳蹬着腿在地上往后退,已经顾不上裸体的羞耻,她四肢着地,狼狈往前爬去。
没等她跑走,幸姳只觉得腿上有什么东西一沉,从膝盖下方的小腿开始衍生出尖锐痛觉,一直拉到脚踝。
身体往下倒去,她一怔,血肉爆发的刺痛席卷整条腿,身体里的血液剥夺而出,几乎勒进骨头里的指甲似刀,残忍割下她的腿肉。
幸姳倒在地上,痛苦昂着脖子如濒临窒死天鹅,修长的脖颈用力抬起,她手颤抖的落在半空中,不敢去触碰腿,绝望的蹬着脚趾,试图逃离痛到极致剐肉。
可无论她再怎么挣扎,这样的疼痛,都没远离她一丝一毫。
小腿侧面的肉被三指残忍的挖去,三条指甲印子凹空了她的腿肉,一直到脚踝,快要露出里面骨头的痕迹,腿肉瞬间成紫,血水源源不断往外流着。
源峻策看着手指剥离下来的肉,痴迷的覆盖在自己穴口。
手心的妖火散出幽光,心肉被填满的刹那,本该因为疼痛收紧的眉心,苍白的脸颊,浮现出异常的绯红。
他似是沉醉,又似是痴迷,满足的捂住胸前,急促喘息起来,陶然而醉。
“幸姳的肉,在我心里填满的好舒服,这里是只属于幸姳的地方了,我好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