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痛,好痛。
源峻策将额头蹭在她的手背,两只手诚恳的拉起幸姳的手腕,睁开眼,是哀愁的情绪。
“你是时候,该换个地方睡了。”
源峻策把她从床上抱起,被子在幸姳的身上滑落,身体交错鞭策的伤口重见天日,重叠着幸姳身体上的咬痕,露出狰狞交叉的鞭红。
是一道道鞭打的血口,脆弱的肉被打得皮开肉绽,锁骨甚至也抽烂了血,百孔千疮的一具身体,幸姳麻木的表情,像是已经死掉,没有意识的少女娃娃。
重新装修的地下室,布置着幸姳喜欢的颜色。
源峻策把她穿过衣物的所有颜色,都用到了这间屋子里,天花板是绿色,周围的墙纸是黄色,为了让她住得舒心,甚至在墙壁上贴了个假窗户。
他掀开白纱床帐,把幸姳放在公主床的正中央,自己也则钻了进去,跪在她的两腿中央。
床很软,幸姳的腰都无处承力,身下的被子也是软乎乎的,充满太空棉的软被,手一捏就能感觉到饱满,这种材质不同棉麻,可以让满身伤口的她,睡得很舒服。
幸姳终于满意了一件事,她要睡去时,源峻策抬起她的下身,像端着一盘餐食一样轻松,屁股悬空在柔软的床面。
幸姳睁开了眼,浑身惊悚,她用充满鞭痕的手臂挥打阻止,嘴里在疯狂无声叫喊着,从她的口型来看,那应该是在说:
不要再折磨我了。
这怎么会叫折磨呢?
“我是在爱着幸姳啊,让我再好好爱幸姳一次吧,这次幸姳一定要记好了,记住我,记住它,这里只有我才能进入。”
他抬起腿放在肩膀,固执地捏着棒身插进去,比幸姳脚踝还要粗的肉棒,任谁看了撑大的痕迹,都会有种负罪感,可唯独他没。
迟来的钝痛压迫小腹,幸姳将手用力拍在床面,主动抬起了腰,她退缩的身子要往上拔去,可奈何那根长长的东西,无论她退到哪里,往前一顶就会贯穿了她。
无处可逃的疼,如坠深渊,惨白的脸,身体抖如筛糠,大颗泪珠沉默着滚落。
她把腰抬到了极限,脑袋顶着床头,面目狰狞。
源峻策沉默着不出声,想多看看她的脸,可他在承受着被紧夹,巨大的爽意,随后闷哼一声的朝前冲,全根没入。
肚子勒出的肉棒痕迹变得更大了,肚皮顶起,有她拳头那么大,源峻策还是不过瘾,干脆掐着她瘀伤的脖子,抬着她的T就往里面g。
越操越快,肚子里往外不断地抽g空气,幸姳掐着他手,窒息的噩梦席卷而来,身体激烈颤抖,出于对源峻策毫无底线的性格畏惧,她开始想自己这次会不会真的死在这里。
源峻策放开她,去亲吻她的唇,他的嘴里都是血味,苦锈的味道折磨着幸姳。
源峻策厌倦了舌头互相搅拌的亲吻方式,他张大嘴,整个嘴巴裹住幸姳的两瓣唇开始撕咬,把她嘴巴周围舔的都是口水。
越吸他操的越用力,用把子宫插烂拔出的力道,每一次蛮力的C,都往后退出去一半,再狠狠地撞回来!
那根本不是性交ei,而是用他的棍子,强悍地把她身体给撕烂。
瘦小的幸姳就这样被他当成了玩具,脑袋“砰砰”往床头的欧式花雕上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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