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什么?就因为路今慈对她纠缠不休她就应该被泼脏水吗!凭什么啊。
宋徽月挣脱,甩了卞映瑶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惹得满室寂静。
从小娇生惯养的卞映瑶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她捂着脸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我?宋徽月!你居然敢打我。”
徽月又甩了她一巴掌,冷声:“我并未私通邪魔,也没有蛊惑阿青,我们的婚约本就是年少时就订下了。我打你,因你忘恩负义,那日我若不毁榜,你早就被魔王拿去祭榜了。卞二小姐,这里并不欢迎你。”
卞映瑶人都懵了,宋徽月向来脾气好好说话,偏偏这时候又硬气起来了,她放声冷笑,真不计后果。
正要说什么。
江绕青也上前打了她一巴掌,满脸怒色:“卞二小姐,我自认为平日待你不薄,何事都迁就你,为何你要如此对我,辱我新妇,毁我脸面!行,今日你若执意要闹,找月月麻烦,先从我尸骨上跨过去!我真不知道何事得罪过你。”
卞映瑶脸上红肿,怔怔看着江绕青,她很不理解为什么江哥哥执意要娶一个私通邪魔的女人,卞映瑶咬着颤抖的唇,瞪了眼宋徽月。
她失笑一声:“好,就当我自作多情。”
这位二小姐一句道歉都没说,说了一句我们走,甩袖离去,只留下堂上的一片狼藉。
她走了,婚礼还是要继续的。
江绕青抱着宋徽月安慰,徽月低声提醒:“阿青,今天是邪魔祭祀日。”好倒霉,倒霉的事都碰到一块了。
江绕青温柔笑道:“不怕,他敢来,为夫就敢杀。”
徽月并没说刚刚在路上碰见路今慈的事。
走出共寂山,卞映瑶脸色依旧很差,旁边跟着的弟子一直在讨好她,她揪起人家的衣领红着眼说:“为什么他不懂!宋徽月与那邪魔的关系所有人都看见了!他这也可能会害死所有人啊!”
弟子胆战心惊地安慰,前方探路的弟子回来了,卞映瑶很是暴躁,抓了一下头发:“你最好长话短说,前面到底能不能走!”
弟子颤颤巍巍道:“二小姐,我们好像遇见了鬼打墙……要不要绕道。”
弟子们走了半天都在原地,见卞映瑶一直在发火,不敢说。卞映瑶随手甩了个石子进去,石子瞬间反弹在她脸上。她当即眼眸冰冷:“什么妖魔还敢挡道?在我眼皮子底下也敢设阵,我倒要看看是什么!”
阵法异常难破,她费了九牛二五之力。
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撞见了突然显现的山洞,里面大概率藏了东西。
她走进去,看见了那日从水牢中逃跑的莫魅族,那在角落里蜷缩着的莫魅一族是这么的伪善,竟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原来一直躲在这。
她眼中闪过嫌恶,勾唇:“水牢私逃,罪加一等。全都给我杀了,再放火给我烧干净,以免太晦气。那个叫什么鬼泣血的不是喜欢给路今慈当狗腿子吗?全部杀了,我们看他们狗咬狗便是。”
当时居然没看出鬼泣血也是莫魅族,水牢私逃肯定和路今慈也脱不开关系,她要是路今慈肯定不会白救,傻子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