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浑身被剧烈的疼痛侵袭,被虐抽之时,好多次想要逃跑却被浑身的绑束锢得动弹不得,偏偏嘴上同样被那个魔鬼用黑色胶带连带着后脑勺紧紧缠在一起,她痛呼不得,被虐的实在痛苦时,想要摆弄头部还被粘性极强的胶带扯动着头发更加刺痛。
头套下的脸色无比狼狈,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的糊在煞白的脸上,女人急促喘息着掠夺着头套内稀薄的氧气,脖颈处青筋暴起。
穴肉内被塞进去的圆球剧烈颤动着,冰冷的金属扩阴器插在逼穴内大开,迭峦艳淫的逼肉暴露在空气中外翻,鲜红的血混杂着一丝晶莹的淫水往外喷溅着。
逼里被塞进的物什剧烈震动着刺激她的g点和宫口,可是她已经全然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下身仿佛麻木般屏蔽了一切舒爽的感觉,只剩剧痛!
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眼眶里的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打湿覆在脸上的布料。
她被虐弄的几近崩溃,恨不得自己直接一死了断。
绝望感涌至心头。
她心如泣血,后悔自己设计替代了本来要被安排进周总房间里的那个女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魔鬼。
在他的手下她全然认不清自己的定义,只能通过他毒戾的手段中清楚的意识到她根本不是人,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承载他毁虐欲和嗜血欲的工具!
没错,毁虐欲和嗜血欲。
甚至不是情欲。
想到这,女人的口腔内似乎又被那种铁锈味侵袭,她狼狈地咽下一个小时前被男人一脚踹在胸口而从喉管处溢出的血腥气。
她被绑在这里就是她试图想要用骚逼勾引他的性器的惩罚。
女人痛苦地闭上眼,无力感汹涌而来。
承受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发泄,几近欲死,他甚至都没有硬!
……
方时安赶到御都汇的时候,周予彦正在包厢内的拳击室,赤裸着上半身,手无任何束缚地一拳一拳砸在坚硬的固定木桩上。
拳拳重击,指骨间和木桩上一片血迹模糊。
【这样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那天从万西尧口中听到的这句话宛如一根刺扎根在周予彦心里发烂,无需牵动就能带出一片密集的疼痛和刺骨。
什么样的人?
他算什么??
回想着那个男人对着陆栩说出那句话时若有似无瞥向自己的眼神,怒气如熊熊燃烧的烈火涌入他的心底,灼烧着他的瞳孔,粉碎着他的理智。
他妒忌地快要爆炸了。
对,妒忌。
他打心底里不想承认他妒忌那个男人,过去二十年时间里,他像一道影子活在陆栩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的阴暗处,他只能躲在暗处窥视她的那些年岁,却总是能在她的身边看到其他男人的身影。
他妒忌万西尧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身边,出现在每一个自己藏身在角落里被阴影侵蚀的时候。
他早就该在她选择自己的那天滚出她的视线,永远消失!
一个不过是被她弃选的垃圾,凭什么总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碍眼?
凭什么还总是试图从自己身边带走她来彰显存在感?!
想起那天晚宴结束她又一次和万西尧离去的背影,周予彦嘴唇紧抿,呼吸急促而粗重,肌肉线条紧绷,毫无遮护的拳头紧握,仿佛一头撕咬着猎物的野兽,一下又一下重击在木桩上,血迹随着动作一股又一股喷溅,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挥出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戾,频率越来越密集。
鲜红的血迹映在男人的眼中殷红一片。
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舔着脸试图接近他的妻子。
貌合神离?
各玩各的?
包养?
一个个字眼无情的戳破他铺盖在这段他苦求而来的婚姻上的薄纸,撕碎了他的自欺欺人。
他恨不得24小时派人监视着陆栩的行踪,填补自己从来没有拥有过的安全感,满足自己对她病态的掌控欲。
她每天吃了什么,去了几次厕所,见了什么人,和哪些男人说了话,他应该对她所有的行踪了如指掌才对!
可是他承担不了一丝风险,他不敢去承受如果被她发现的后果,只能无力地每天被这种不安全感侵蚀。
他了解她。
任何一丝妄图插手支配她人生的存在都会被她毫不留情地剔除。
————
作者碎碎念:
今天这章将是文案掉马情节之前最后一次写周总发泄h了,本章需要抿一些东西,不知道你们抿出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