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宁:“爹爹是幼稚鬼!爹爹还欺小孩!宝宝要收回夸赞你的话!”
谢灼凌不要脸道:“你娘亲不是让你多包容我。”
谢乐宁:“……”
傅屿唯出来问了丫鬟才知道他们没去茅房,往这边方向寻过来,“你们在玩什么呢?”
谢灼凌刚欺负完小孩,不免心虚,胡诌道:“带这小鬼——乐宁,嗯,赏鱼。”
谢乐宁忙蹬着腿要傅屿唯抱,傅屿唯接了过来,见谢乐宁气鼓鼓的,不是很高兴。
“宝宝怎么了?”
谢乐宁正要说话,谢灼凌重重咳了一声,同谢乐宁说道:“赏鱼没什么意思,爹爹带你去玩投壶吧。”
傅屿唯:“爹爹?”
这还是谢灼凌第一次自称爹爹。
谢灼凌镇定道:“怎么?”
傅屿唯笑了笑:“没什么。”
谢乐宁本来还想和傅屿唯告状,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小孩子本来也没多大气性,“什么是投壶呀?”
谢灼凌:“好玩的,玩不玩?”
谢乐宁:“玩!”
谢灼凌:“过来爹爹抱。”
有些称呼起了个头,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再说本来也是傅屿唯给他生的儿子。
谢乐宁:“宝宝想让娘亲抱。”
谢灼凌:“你这么胖——”
谢乐宁和傅屿唯齐齐看向他。
谢灼凌把话给吞了回去,他是觉得傅屿唯瘦弱,走点路就娇气受不住,谢乐宁就是个小猪仔,抱在怀里沉甸甸的,会累着傅屿唯,但是这话说出来,显得他多关心傅屿唯。
谢灼凌改口:“多大了,总叫人抱着不好。”
傅屿唯:“宝宝还小,而且他只是久未见到我了,想与我多亲近。”
谢乐宁:“就是就是,宝宝只是个三岁的宝宝,宝宝想娘亲了,宝宝好久没见到娘亲了。”
谢灼凌:“……”
让他们母子不能见面的罪魁祸首就是谢灼凌,就算长公主留下谢乐宁,如果谢灼凌肯娶傅屿唯,母子俩也不至于分开。
傅屿唯和谢乐宁打着配合,谢灼凌哪里是对手,说的哑口无言。
“爹爹,不是要带宝宝和娘亲玩投壶吗?”
谢乐宁没玩过,这会很是好奇,傅屿唯知道投壶,是一种投掷游戏。
谢灼凌:“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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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爹爹住的院子!宝宝夜里都在这里睡觉觉的!”
一进院子,谢乐宁就和傅屿唯高兴说道。
傅屿唯:“世子这两日辛苦了。”
谢灼凌哼道:“今晚你留下,本世子就不需要辛苦了。”
谢乐宁:“爹爹今晚也留下!宝宝要和爹爹娘亲一起睡!”
傅屿唯没接话,含笑看向谢灼凌。
谢灼凌装模作样道:“再说吧。”
谢乐宁注意力都在玩上,催促着谢灼凌赶紧带他去投壶。
后院已经有下人准备好投壶的场地和壶矢,谢灼凌领着他们过去,“把箭投进壶里就行了。”
说着给谢乐宁演示,从箭筒里取出一支,谢灼凌是投壶高手,打小就能做到盲投,轻轻松松就掷到正中间那个壶口。
谢乐宁也不懂,就知道是中了,忙兴奋地拍手手:“哇,爹爹好厉害呀!”
谢灼凌看了一眼傅屿唯。
对待谢灼凌,那就要像对待小孩一样夸,傅屿唯简直得心应手:“哇,世子好厉害呀!”
谢灼凌被夸的努力压低上扬的唇角,“这有什么?本世子闭着眼睛都能投。”
谢乐宁:“闭着眼睛都要看不到啦!”
谢灼凌此刻像极了开屏的孔雀,这回直接从箭筒里取出两支箭,然后闭上眼睛,仿佛那么随意一掷,两支箭分别投进了两边的壶口。
谢乐宁小手都要拍红了,很是捧场:“哇!爹爹太棒啦!”
谢灼凌睁开眼睛,墨黑的眸子此刻看向傅屿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