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析看了看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到脸埋到她的颈间,呼吸喷洒在上面。
“我说的是单纯穿校服给我看看。舒大小姐,你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
舒时燃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脸“唰”地一下红了。
他们耳鬓厮磨躺在床上,电影又放到男女主接吻的镜头,她自然而然地就往那方面想了。
季析抬起头,眼中全是调侃的笑意,轻挑得不行,“当然,你要是愿意在床上穿就更好。”
“……”
舒时燃把脸偏到了另一边,“不要。”
季析又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转了回来,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指腹按了按她的唇,“是你自己提的。”
舒时燃:“……不要。”
舒时燃被他笑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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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和国内有六个小时的时差。
舒时燃和季析落地是在阿姆斯特丹的黎明时分。
天已经有一丝要亮的迹象了。
接他们的车早早等着了,他们直接去了近郊的庄园。
到了庄园,天还是蒙蒙亮。
车开进去的时候,舒时燃透过车窗,隐约能看到大片的花园,台层分明,但是看不太清。
天色太暗,绿植都是黑色的。
接待他们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是庄园的管家。
和季析打过招呼后,管家看向舒时燃,眼中带着高兴、好奇、惊艳与探究,一副“终于见到sharon本人了”的样子。
“先去休息会儿?”季析提议。
他们在飞机上睡醒后吃过早餐。
舒时燃点点头。
季析带她大致参观了下。
这是座上世纪的庄园,翻修后基本保持原样。
舒时燃想起花店老板说的故事,问季析:“这真的是你用赚的第一桶金买的?”
季析:“算是第一笔真正的大钱。”
当时luke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在马里布的海边买个度假屋,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最后在荷兰买了这座庄园。
时间还早,参观后两人回房间休息。
舒时燃躺在季析的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季析不在房间。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当地早上八点半。
微信上有季析给她的留言。
是半个小时前的。
-季析:我在花园里。
-季析:睡醒了下来?
-舒时燃:我准备下去了。
舒时燃收拾了一下,换了条裙子,离开房间下楼。
今天是个晴天,早晨的太阳带着活力。
舒时燃走出去,被花园的景象震撼到。
破晓时黑色的花园在阳光下有了颜色,大片大片的葱郁里是浅黄色的玫瑰花。
比她想的还要大。
季析正在走廊下和一个男人说话。
看到她出来,他向她伸出手。
舒时燃走过去,把手放入他的掌中。
季析握了握她的手,介绍说这是培育出玫瑰花的花匠。
打过招呼后,花匠好奇地看着舒时燃,眼神和管家看到她的时候一样。
在这座庄园里,“sharon”这个名字是个特殊的存在,被提到的次数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