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是有过类似案例可查吗?”孙安问道。
“完全意义上说,并不算,因为这个发现有些做法有待商榷,再加之对象发疯所以这个实验并不具有现实意义,其实也不能证明自我认同和自我焦虑之间的关系。”想到这里,赵太医补充一句道,“我还有一点想补充,强制改变自我认同在结果上具有相当的风险。”
说到这里,赵太医注意到田哓哓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他感觉田哓哓是有所触动的。
“那么赵太医,对于田哓哓这样自我认同模糊的情况,您认为该怎么办?”
“其实,自我认同模糊,是这个人自己的事情,对于模糊判断的定义由别人来判断其实从一开始就有些偏颇。”赵太医看到谢孙安和冬梅安人脸上都露出了疑惑额表情。
为了解释,赵太医说道,“这样举例你们就能明白了,跨自我者觉得自己自己是另外一个自我,一个人判断自己是人而不是鸟也不是虫子,其实也是这个道理。其实这个问题应当这样回答:一个人对自己的判断,是自我意识的判断和觉醒。”
“赵太医,这样说的话那不是说,一个人想自己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世上岂非乱套了?”说完,谢孙安看了看田哓哓一眼,“她们现在扭转还来得及。”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并不能随心所欲地认为自己是什么就是什么,社会还有一个队一个人的身份有一个纠正的过程,在这个过车中出现问题,正确的做法是交给专业太医来判断。”赵太医这个时候说觉得对话似乎有点长了,他想尽快结束。
“当然,实际生活中,针对具体此案情况还要做具体分析,不过我觉得哓哓的情况总体上良好可控。”赵太医说道。
谢孙安看了看冬梅安人,冬梅安人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田哓哓,田哓哓这个时候则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抚弄衣角。
“不过,如果已经达到了自我认知障碍程度,问题就会复杂得多,我那个同学曾经无比迷茫和痛苦,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无比的矛盾,后来在心理选择上,他用心理上的流动自我来解决了当时的这个问题。”赵太医说道。
赵太医说完之后,谢孙安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田哓哓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田哓哓低下头之后没有说话,只是坐着继续看着脚下,若有所思。
冬梅安人则一言不发,看着田哓哓,似乎想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