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他,见他完美的面庞上染着血,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嗯,”她点点头,“我希望他死掉,这样我就不会被那同心契束缚了。”
秦无命的模样有些愕然:“……果然最毒妇人心。”
“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喜欢你呢。”田哓哓生生演出了潘金莲的效果。
秦无命打了两个冷战,落荒而逃。
他刻意想像平时一样潇洒地走路,但脊背却难以抑制地紧绷起来。
对属下说话的声音也比平常高了几度:“快点,别叫姓秦的抢了功劳!”
走了几步,他想起忘记了田哓哓和短命。
他又折了回来,目光有一点飘,随手把田哓哓拽到短命背上,僵着身体,指挥它下楼。
到了城门下,田哓哓再一次见识了新鲜玩意。
只见那道被拆下的黑铁防御圈又被他们装了起来,一层一层往上搭,像是组装积木一样。
很快就将城门封堵了近半。
他们攀着这张又像墙又像网的东西爬到高处,一边将袭来的冥宗戳死,一边继续将下方递来的黑铁架子继续往高处垒。
很快,一道网状的铁门封住了门洞。
几架带着轱辘的小铁板被塞到了铁门下方,众人手掌灵蕴闪烁,抓住这扇活动门,将它向外推去。
无论活的冥宗还是死的冥宗,都被这股巨力推着,不由自主地倒退。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