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长林回头看了他一眼,抬手揉了下阵阵发疼的脑门,起身走出去。
放下手后,额前被敲出的一团显眼红印短时间内是消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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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浮生草服用了两日,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比如身体或心情各方面会感到轻松一些。”
钟立辰给廉长林把完脉后询问。
“正常来说,这副药服用之后,身体的变化即使再轻微也是能感觉到的。”
廉长林收回手把褶起的袖口放下,听完点了点头回他。
连着用了两天药,虽然不太明显,但确实能感到身体似乎是变轻松了,早上加时辰锻炼也不会跟往常那样吃力。
“那就好。”钟立辰笑道,“服药三日之内,身体若是还是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我就只能重新给你开药方了。”
沉疴宿疾需要长时间用药才能知道见效,其余不管是什么隐疾,只要对症下药,三日的药量足够发挥药效。
廉长林嗓子虽然失声多年,但加了浮生草这味重要的药引,服用后若是没有起效,那只能说明他配的药方不对症,再往下加量服用也是徒劳。
“今日施针后明日先不用过来,等剩下的药用完我再给你把脉诊治。”
钟立辰拿起药箱准备给廉长林施针,他的嗓子要想彻底治好,得讲究有张有弛最是急不来。
蒋辽坐在前面旁听到这,廉长林要施针这里就没他什么事,便起来随余枫走出房间。
“今日怎么来这么晚,你们总不会还忘了时间吧。”余枫问道。
他上午打牌玩的不尽兴,过来就是想叫蒋辽去打牌。
“碰到点事耽搁了。”
见他大步流星往大厅赶,蒋辽笑道:“我看你府上的人也不少,还找不来几个人跟你打牌,这说不过去吧。”
“找是能找来,这不是身份地位摆在这儿他们放不开嘛,还是跟你们打牌比较尽兴。”
昨日蒋辽和廉长林回去后,余枫闲来无事又手痒了,府上的人都有事要做,叫来的一帮人一个个的都坐不住多久。
钟立辰对打牌又不感兴趣,昨日找不到人,余枫把他小徒弟拎来祸害了半日。
今日还想找决明打牌的,奈何这小子实在难堪大任,出门就被逮了,罚抄书到现在都没抄完。
两人一路聊着走到大厅。
看到屋里多了张专程用来打牌的楠木八仙桌,蒋辽对余枫这吃喝不愁的纨绔子弟是又有了新的认知。
余枫知道蒋辽和廉长林跟郑行赌坊的大当家认识,昨日又得知廉长林会打纸牌还是蒋辽教的。
和他们打牌他后面也看出来些门道,旁的不多说直接就让蒋辽教他几招赢牌的技巧。
“你就平日打打牌,又不去赌坊,没有用武之地学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