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匀枫看到这里也显得有些矛盾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这件事还和村长儿子有关吗?
村长见自己的儿子冲上台来,还把自己手里的持法木棍从手里夺走扔在地上,便冲到段之臣的面前,看了眼她,她自觉的让开。少年把解开绑着骆雨芳的绳子,听得他语气带着一丝惭愧:“对不起,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没事,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骆雨芳抿唇道:“你能来救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少年扶起骆雨芳低头看着那已经凸出的小腹俊脸扬起一丝笑:“肚子都这么大了?是不是很辛苦?”
骆雨芳含泪摇头,哽咽道:“我答应过你的事,我已经快要做到了,你可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承诺。”
少年唇角扯动:“放心吧!今天我会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绝不会让我爹伤害你半分。”
“于平,你疯了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呀?快些下来,不要妨碍你爹做事。”台下村长夫人朝台上看着名叫于平的少年唤道:“听娘的话,快些下来,这种事你是处理不了的。”
段之臣心里也觉得特别奇怪,怎么她都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了呢?
看那骆雨芳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并不是什么爱意?而是一种交易。
想到这,她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于平正面问道:“我想,你就是村长嘴里说的那个野男人吧!本官倒想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出现,就会害死两条人命。”
村长不予认同的反驳道:“放屁,我儿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来。”
于平松开扶着骆雨芳的手,抬眸望着段之臣,眼神迷离,徐徐道来:“是,我就是那个男人。前几个月我和几个好友绝好喝酒,却不知被他们开了一个玩笑,在酒里给我下了*,我回村子的路上恰好遇到了骆雨芳,当时她以为我是生病了,好心的帮我,可谁知我已经控制不住心智。便对骆雨芳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清醒后我很后悔,也承诺要娶她为妻,可是她拒绝了,说自己家境贫寒配不上我,更急急离去。”说到这里,他轻叹一口气,自嘲的笑着继续说:“为此事我很生气,去找了那几个好友,和他们打了起来,结果被他们其中一人踢中了下身,当时我痛得昏死过去。醒来却听得我娘说我伤得太严重,以后都可能不再有生育能力,我气愤,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我便天天饮酒作乐,天天逛窑子,却不巧在街上又遇到了骆雨芳,见她怀里抱着一包药,她看到我就想跑,所以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那次她怀孕了。那时我又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至少那个孩子是我的。在半路我拦住她,问她是不是怀孕了,她回答是,而且她买药打掉孩子。我阻止了她,还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很同情我,还和我做了一个交易,如果她给我生下孩子,我给她一笔钱,她要医治她娘的眼睛。一直以来我们很少见面,直到今天晚上听我娘说起爹要活活打死她,我才醒悟可能是因为她私自怀孕的事情,所以我并赶了过来。”
于平说完一切真相后就走到村长的面前跪下,哭道:“爹,你放了骆雨芳吧!要杀就杀死我,是我的错,对她做了那种事情,还这么要求她。”
村长失措的楞住了,惊讶的张望着骆雨芳,再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低声道:“以后没有了生育能力的事?是真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