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无情手握着软剑闻言一怔,心头不由一颤,悻悻然收回目光咬紧唇望着那张大惊失色的脸。见得她询问自己后便转身抱起受了伤的卫子扬,“子扬,你受伤了,快想办法救救自己。”
段之臣跪在在地上泣声不止:“你是医生,你一定能救自己的是不是?”
卫子扬唇角苦笑:“没事,这点伤不至于要我的命。”说罢就向自己的胸前点穴止住了血。
伫立在一旁的流无情眸光附上了一层冰霜,,眼底闪过一丝失落,默然无声。
段之臣看见卫子扬伤口没有再流血,便起身抬眸望向流无情,再看看四周的情景,周贞霆击退了剩下的两名刺客,用轻功飞身到她的身边,低头看见躺在地上受伤的卫子扬不由侧过头愤怒的瞪着流无情,目光骤然一利:“你究竟是谁?三番五次的刺杀皇上,有本事就报上大名,本相好好和你切磋切磋,不要做个缩头乌龟只会蒙着脸做些阴险狡诈的事情。
“哈哈哈……”流无情仰天长笑,笑声渐歇,明眸中射出慑人的寒芒,“周贞霆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能胜本门主吗?”
也在此时,被击退的两名刺客被御林军步步紧逼退到流无情的身后,其中一名黑衣杀手背抵着流无情,环顾四周他们三人已经完全被包围了,没有一丝出路,不由的凑近低喃道:“林苑所有的出口都被御林军包围了,主子我们要不要先撤。”
流无情凤眸凌厉的扫视着现在所处的环境,想要冲出御林军逃离并不是难事,只是、、、、
有一双似无辜的黑眸死死的盯着他,面上黯淡无色,他知道她已经识出了自己的身份。
周贞霆心知刺客都是高手,朝着流无情上下打量,虽然他身夜行衣,不过他手里的长鞭就是证明他身份的最好证明。也深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不过这次绝对不会再让他逃走握紧手里的玉笛指着流无情似醒悟道:“你是魔邪门流无情?”
“这才想到是本主!堂堂一国的丞相大人竟是如此迟钝。”流无情脱口而出,冷笑道,“不过本主没有兴趣和你浪费口舌,寒匀枫已经身受一剑,料他也没有好运气再有命活下来。”
段之臣听得心头一动,回想起寒匀枫受伤时脸色苍白的模样心里不由一痛,对着流无情沉声问道:“你真叫流无情?”
他是流无情还是歌悠谦?
为什么他和歌悠谦的声音如此相似,就算他蒙着面巾她也能听得出来,为什么他的眉角处也有一颗与歌悠谦一模一样的黑痣,这是巧合还是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流无情面色变幻,凤眸微微垂下,声音强硬的回答:“日后我会给你解释清楚。”话音未落他已经运足全身仅有的内力施展出一道金光手中的长鞭对着左右两侧的御林军一挥。
嗖的一声,金光犹如一把把利剑瞬间形成飞射左右,只听见一声声惨烈叫声,围攻在包围圈外的御林军全部痛苦的应声倒在地上,抱着刺痛不已的身躯在地上打滚。
也在同时,两边都让开了一条出路,流无情抓住自己门下的两人纵身一跃一起跳出包围圈,速度极快,眨眼的功夫三道身影已经消失树林里。
不知为什么?见流无情三人逃走后段之臣揪紧的心竟然有种杯释然的感觉。
特别是流无情离开时留下的那一句话,她听得真切。
御林军分批想要去追都被周贞霆制止了,叫人把受了伤的卫子扬也抬上担架回宫救治,所有的事都吩咐好后侧过身看着一脸淡然的段之臣。
这时,从御林军队伍里走出一位男子,身形颀长挺拔,面貌俊俏,周身散发着一丝丝寒气。
“驸马爷,你负责林苑狩猎之事,疏于防范刺客混入林苑刺伤皇上,现在皇上命在旦夕你可知罪。来人把他给本王绑了,打入死牢三天之后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