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书黎看来。
“我刚刚没听清……”朗阅然蔓延期待，他想再听一遍。
司书黎盯着朗阅然看了会，看向屋里的楚青钰，“怎么样？”
楚青钰蹲在地上，他面前是三个晕过去的人。
被人杀到面前，楚青钰非常火大用了些手段，那也让他脸上笑容更甚耳朵甚至微红。
楚青钰起身，看了眼院子里昏睡过去的容白舒，道：“情况和我们猜的差不多，黎明那边不太妙……”
黎明已经是一个大组织，这些年的发展让它不但拥有了储存附灵物的仓库、武器库、丰富的经验，人数上也相当惊人。
而所有人又大概分为两类，有经验的老玩家和刚被拉进副本的新手。
附灵物只要不被破坏，副本就会一直存在。
刚被拉进副本的新手，很多都是依靠黎明储存在仓库中的那些普通附灵物开启的简单副本生存，在不破坏副本的基础上，习惯副本的同时也累积经验。
黎明也有危险度非常高的附灵物，但这样的附灵物开启的副本通常都非常危险且不可控性也大，再加上高危险度的附灵物本身也非常难获得，所以老玩家更多时候都被拖进陌生副本，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
危险度高的副本一次最少都能拉进去大几十人甚至几百人，之前司书黎还在的时候都是他带着一群老玩家通关副本，一个月一次，虽然不能避免死亡，但死亡率也降到最低。
黎明高层又以老玩家居多，黎明也算是因此才得以运作维持。
司书黎存在得太久，他性格又冷，所以很多人哪怕跟他进了无数次副本和他依然不熟悉，只是习惯有他这么个人。
司书黎“死掉”后，黎明高层也大多只是惋惜遗憾，再加上莫明空的有意操控，很多都没太当回事。
之前有司书黎在，副本里一直都是他说了算，现在压在头上的大山不见，不少人甚至跃跃欲试。
但随着第二个月副本开启，情况一下就突转直下。
第一批被拉进副本的人一共五百多个，出来的总共才四十个不到，存活率不到十分之一。
第二批进去的大概三百多个，只出来四十多个。
第三批进去的一百多个，活着出来的就只有几个。
一个月过去，一千多个人一下就只剩下两百左右，高层几乎一下空得所剩无几。
黎明做到现在这么大，早已经不是单纯的互助会，而是有着明确利益关系的组织。
这些人一死，不只是黎明上层空了这么简单，黎明本身的运转也立刻出现问题。
上层出事，下面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少被拉进副本有权有势的人都动了心思，胆子大些的甚至直接就在黎明拉人，要组织以他们自己为首的团队。
他们之所以加入黎明，本身就是因为司书黎的存在，现在司书黎不在，生存得不到保障，他们自然不会留下。
楚青钰道：“……莫明空这人早些年还好，最近几年特别好大喜功，还特别喜欢摆架子甩脸色，本来就已经引得很多人不满，现在他如果不能尽快拿出解决办法，黎明大概率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