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接过托盘,东方谕腾出手来,为他们二人亲手戴上同心锁。
金锁沉甸甸的,乔曦捧起来端详片刻。
贺炤忙邀功般说:“这是朕命人专门打造,金子做的,你喜欢。”
没想到自己的财迷人设还没倒。
乔曦红了脸,瞪贺炤一眼:“陛下,我不是只喜欢金子。”
“朕知道,你只是最喜欢金子。”
贺炤笑着,从怀中摸出一枚红玉簪子。
“低头,让朕为你簪上。”
乔曦的发髻上已有一枚簪子固定,不能取下来,否则会变得披头散发,所以贺炤只能交错着插在另外一根簪子的旁边。
“好看。”贺炤夸到。
乔曦伸手去摸了摸簪子,暖意涌上心间:“多谢。”
“是我要多谢你。”贺炤抓紧了他的手,“多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乔曦动容,回应道:“我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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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后,贺炤多日忍耐终于得偿所愿。
当晚,乔曦果真格外黏人,缠着贺炤要亲亲要抱抱。
两人干柴烈火,难免出事,可碍于乔曦月份大了,贺炤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哄着乔曦帮自己摸一下,聊以解渴罢了。
最终贺炤还是没能尽兴。
看着贺炤难受的样子,乔曦有些不忍。
他指着自己莹润透亮的嘴唇,红透了脸与眼眶,说:“我帮你。”
贺炤呼吸停滞,没反应过来时,乔曦已低下了头。
贺炤赶忙把他提起来,抱进怀里:“罢了罢了,我舍不得。”
而后他狠狠咬牙,说:“等小崽子出来,我再找你连本带利讨回来。”
乔曦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灿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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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新婚,陛下这段时日心情大好,进京述职的官员们大多都评了个优,朝廷上下喜气洋洋。
唯有郑实老将军忧心忡忡。
他入京观礼加上述职,已经过了将近一月,连着上奏两封,请求回悬云州继续履职,都被陛下轻飘飘否了回来。
这不得不让郑老将军生出担忧。
并且他近来一直听儿子和儿媳妇哭诉,说孙女在方家如何如何受苦,头都大了。
恰好今日郑老将军收到了方阁老的请柬,请他家中一聚,谈谈小辈们的事。
郑老将军想着干脆趁自己在京城,就把这段孽缘做个了断,毅然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