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秋”靠在“清光济”身上淡淡的说:“师弟,我累了。”
他现在面无血色,精神不振的样子,确实看起了不太好。
然后“盛行秋”的嘴替“清光济”开口道:“行仁师弟,阿秋累了,不想与你争辩这些,麻烦你让让,我们要去见大师兄。他本就身体不好。莫要咄咄逼人。”
这想当于正宫的话一出,要是盛行仁再开口,在场十之八九的人都要开始怀疑,盛行仁的目的了。
这桩师弟关心师兄的戏码也要变成两男争一男的桃色新闻了。
盛行仁的理智回笼,他也知道现在的局面,不适合再揭穿清光济,他也只能眼神不善的让开了道。
清光济控制着轮椅朝崔重云的所在地前进。
盛行秋坐在轮椅上看完这一场双簧,内心十分复杂。
他不明白,明明是盛行仁自己引诱清光济做下此等错事,他又怎么有胆子以此来给清光济论罪。
他就不怕清光济反咬一口吗?
刚刚一人饰双角把盛行仁耍的团团转的清光济,读懂了盛行秋此刻的沉默。
“他当然不怕,他怕什么呢?我把他供出来才是正和他意呢?”
“为什么?这对他有什么好处?”盛行秋不解。
“大概是他早就准备好了证据,证明他不是和我合谋的那个人吧?”
“他能有什么证据,那几天他来找你很多人都看见了。”
“但他们又没有听到我们在说什么?”
“可是,我是在他突然找你之后就修为下降的,这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但他可是发誓啊!有或者有什么别的伎俩!”
听到发誓,盛行秋皱起了眉,显然他意识到这是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自证方法。
“可是,他就是做了啊,发誓会应验的啊!”
清光济有点后悔脱口而出盛行仁有持无恐了,因为他还真不知道,盛行仁发的什么神经要拉他下水。
不过这话他说出去了,就要圆回来:“阿秋,你觉得盛行仁还怕心魔缠身吗?”
盛行秋想到盛行仁的所做所为,随意对待病人,毁人道途,诱人犯罪,与人合谋制作害人丹药,没有一个是一个医修会做的事。
盛行秋叹了一口气,他从小就不明白盛行仁在想什么?
“他或许真的不会怕,这样的事。”
清光济看着盛行秋明明戴着面具但浑身却透出了一种失望来。
看来阿秋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在意盛行仁啊!
如果他不出现的话,盛行仁的欲望可能真的能实现啊!
毕竟,阿秋好像已经习惯了盛行仁的伤害,并且也快要失去恨盛行仁的能力了,他会为小时候受到的伤害觉得委屈,却不怪那个作为始作俑者的盛行仁。
如果放任盛行仁,迟早有一天,阿秋,会像他小时候一样,为不是自己做的事情道歉,不懂拒绝盛行仁的伤害,甚至麻木的忽略盛行仁的所作所为。
盛行仁和他背后的人到底想要对盛行秋做什么呢?
想到这清光济第一次真正对一个人产生了杀心。
他要看好阿秋,才行啊。
他们二人各怀心思,但轮椅却尽职尽责的朝目的地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