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
程德海凑到妩媚耳边，用两人声音道，“是少爷的同学，也是贵客。”
妩媚再次打量女孩，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少爷叫她准备最好的巧克力和点心端去办公室。
原来是给这个女孩子的呀。
“那你们快上楼吧。”
妩媚笑着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又细心询问，“小妹妹，我叫妩媚，是黑金的调酒师，你喜欢喝什么饮料？我给你准备？”
刚才已经听到程德海给这个女人的耳语。
夏初糖客气笑了笑，“谢谢妩媚姐，我喝白水就可以。”
“好啊。”
妩媚听出女孩的客气，红唇扬起，“等下就给你送上楼。”
夏初糖微微颔首，再次表示感谢，跟随程德海上了楼。
“等一下！”
眼看着两人上楼，李娟顿时急了：“夏初糖！你做这种事儿，对得起我哥吗？”
夏初糖回头看了眼被妩媚拦在旋转楼梯口的女孩，无奈叹了一口气。
有些事儿，无论怎么解释都没用。
有的人，认准了一个自以为是的事实，别人说什么都不会改观。
“妩媚姐，你让我上去！”
李娟哀求眼前的女人：“刚才那个女孩子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哥为了她付出了很多。她不能这样子……不能和老板那样子……”
妩媚环抱着双手，轻笑一声：“你哥女朋友？你哥叫什么名字？”
“徐……徐沧？”
“那就是无名小卒喽？”
妩媚毫不留情，“你告诉我，刚才那女孩跟你哥到哪一步了？”
李娟紧抿着唇，一狠心：“她跟我哥已经是夫妻了。我哥跟她睡一起过。”
“哈哈哈——”妩媚怔了下，随即大笑起来。
“妩媚姐，你笑什么？”女人的笑声让李娟心里忐忑发毛。
妩媚靠近女孩，在她耳侧用鼻子闻了闻，笑容逐渐冷淡：“你知道我靠什么留在黑金？我靠这里……”
妩媚点了点自己鼻尖，“我能闻出一个女孩子是少女还是女人。”
李娟瞪大双眸。
想到第一次来黑金时，妩媚让所有的酒推站成一排，她逐一“闻”了下。
当时女孩们都说，这是在检查“狐臭”。
没想到是在查是否清白！
“黑金1-10号，都是女孩。”
妩媚幽幽说道：“11-20号，是有过一个男朋友。而21-30号则是两个男人，31-50号是两个以上的男人……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