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而不语。
她却急了,“别光顾着看,你使些力拔拔呢!”
宋昱笑道:“我没力气,你上我身来,用力拔拔看。”
玉娘闻言又羞又恼,偏那阳物在牝中一跳,似在嘲笑。只得咬着银牙道,没廉耻的...倒会...使唤人...
却真个扶着他胸膛,款摆柳腰往上拔,可依旧粘得死紧。她把屁股乱扭混扯,撑得牝中生疼,怎也拔不出来了。
“你你你...快些拔出来...我累死了!”她嗔怒道。
宋昱贴着耳根混言道,“急得什么?阳精未出怎能轻易拔出。”
“浑说!”
“顺其自然,现在拔出来你只会疼,再肏会儿就好了。”于是将她腰肢一按,阳物在穴中又是一阵狂捣春水。
“啊啊啊...”玉娘被肏得无限荡意,口中也“冤家”“祖宗”的乱叫,与他浪做一堆。
他低头堵了那樱桃口,叫她伸过舌头来,紧紧含住,反复吸吮。偏那阳物还泡在暖汤里,随水波轻撞花心。
她嘴里呜呜,魂儿早被吸去半条,牝中却似小鱼吐泡般丢个不住。
半晌,待那水温逐渐凉了去,玉娘只觉牝穴内阴精汩汩,被那阳物吸得浑身酥透。
再接着,牝内阳物连跳不止,他知是阳精将泄,便两手把玉娘紧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身子不停摆动,手捧玉臀起起伏伏,顶着里边的鸡冠儿,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直把元阳灌透蕊宫。
眼见满桶春水已浑如米浆,宋昱身心愉悦,却还促狭地捏她腰眼,“卿卿且再试试,这回保管一拔就出...”
她使个观音坐莲的势,雪股往上一提。但听啵的一声,性器似嫩藕拔根,带出琼浆洒落水中。那紫红玉茎,虽已卸甲,威仪仍在,纵使垂首大小依旧惊人。不由暗啐:好个驴大的行货,怪道先前每次都弄得她拆了骨头似的...”
阳物粗,玉穴小。先前他憋着气,那里头龟首尤其胀大,昂首时塞得满当,再加上气血充盈,窍肉相熨,阳物便硬似橛钉,故此拔不动。待他泄了元阳,才略软了些,所以一拔就出了。用他的话说:“进出全凭气血主,可谓阴阳妙合。”
她偷眼觑那根犹自在水中吐涎的驴物,暗咬银牙:“这行当竟被他深谙得炉火纯青,真把自己当成房中魁首了!”
正自思量着,忽见水中那物咕咚一颤,竟是怒龙再度抬头。
这一抬,立马惊得她花房一紧,慌忙夹住双腿,嘴里震惊道,“你怎又...又起来了!”
宋昱眼中欲焰未消,伸手便来擒她雪臀,“好心肝儿,爷这'水磨枪'尚未尽兴...”
她急得乱蹬,溅得满地水,“不可!水凉了...会生病...”
宋昱见她柳眉倒竖的娇态,反笑起来,忽地将人拦腰抱起,“依卿卿便是,咱们出去继续...”
浴桶方才收残局,绣榻已然布新阵。好个转战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