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州官放火罢了!”话音未落,自己先红了耳根,一扭身躲开了他要捏脸的手。
“生气了?”宋昱将画放回去,忽而凑近她耳畔,温热鼻息拂过耳垂,“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画几幅画算什么?”
玉栀身子一颤,下意识便要躲,柳腰却被人一把揽住腰肢。抬眼望去,只见那素来清冷的眸中竟燃着两簇暗火,灼得她心头发慌,连气息都乱了章法。
“爷别这样”她声如蚊蚋,尾音却打着颤儿,倒似撒娇一般。
“又撒娇。”宋昱见状,左手揽着她的纤腰,右手抚上香腮连亲数下,低笑道,“若非疼你入骨,岂肯费这般笔墨?”
玉栀闻言,俏脸更红,哪听得这直白话,“纵要画也该画些正经模样”
宋昱朗声大笑,捉住她欲推还就的柔荑,“玉娘岂不知,罗襦半解时最是销魂?”见佳人羞恼,复又含住那葱指轻咬,“爷的心思,你当真不知?”
玉栀咬唇不答,忽觉腰间一痒。原是宋昱使坏,正挠她软肋。她素来惧痒,顿时笑作一团,钗环零乱地讨饶,“好郎君饶了奴家罢”
宋昱听得玉娘唤自己郎君,偏又得寸进尺道,在她耳边低语,“叫声‘夫君’听听。”
“使不得”玉栀被他逗得娇喘连连,却仍守着本分。这“夫君”二字,除了正头娘子谁有资格唤得?
宋昱也觉唐突,便退一步道,“那唤爷名讳。”
“二爷”
“不是这个!”他手上又使坏。
“昱郎”玉栀笑得泪光盈盈,终是娇声告饶。
这一声“昱郎”叫得百转千回,直教他心头酥软,这才肯罢手。
看着怀中娇娘怀中佳人眼波潋滟,朱唇微启,不由得心神荡漾。他指节微屈,轻轻扣住她下颌,迫她仰起脸来。那檀口微启的瞬间,他便长驱直入,湿热的舌如游龙般撬开贝齿,直探香津深处。她只觉舌尖被他卷住反复厮磨,搅得她魂儿都要飞走。
“唔”她喉间溢出一声呜咽,琼浆玉液不及吞咽,便顺着唇角滑落。
宋昱却愈发孟浪,吮吸得她舌根发麻,仿佛要将那点甜津都啜尽了才罢休。此时此刻,二人十指相扣,竟似要化在一处。
待他终于略略退开时,唇齿间犹自牵连着一线莹莹发亮的银丝。
“往后无人时,便这般唤我。”
玉栀伏在他怀中,只听得心跳如雷。默然良久,方微微颔首。
可心下却暗道:痴心妄想!待你娶了正头娘子,看我还理你不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