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臣去了医院,温言和陆曜回了老宅。
温言带着儿子来找安然玩,玩了会儿后,先将儿子支走玩积木,她才问出一直想问的话:“嫂子,我妈没难为你吧?”
“没有。”安然笑着扫了眼不远处玩积木的小家伙,看到他眉眼间都像足了陆曜,“小谦长的真像陆曜。”
“是吧?他们都这样说。”温言笑着看了看儿子,内心十分自豪,“遗传基因太强大,连性格都跟四哥很像,闷的很,特别不爱说话。”
“再大点就好了。”
“再大点就不需要我这个妈了,就光会说好听的话哄他媳妇儿了。”
“陆曜还不一样会哄你。”
“这倒也是。”一想到自己老公,温言忍不住笑弯了嘴。
一个女人婚后幸福不幸福,从她的眼神和笑容就能看出来,因为幸福不是经常挂在嘴边,而是眼睛中流露出的那种光。
安然也被温言的这种幸福感感染到,联想到昨晚温臣的那些话,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我跟你哥准备结婚了,你哥想给爷爷临走前看到我们在一起,也好让他老人家放心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