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浴缸,款式简单,价格并不昂贵,但有一段不甚愉快的经历,前夫觉得浪费钱,多番冷嘲热讽她好享受、过于浪费,即便这钱是纪婉卿出的,即便她买是念着前夫工作辛苦。
往事烦恼多想无益,纪婉卿眯着眼,下意识地轻蹭身后人胸膛。
钟钰见她醒了,低头用唇瓣回蹭她脸颊,像是只乖巧的大型犬。
这时候开始卖乖了啊,纪婉卿有点无奈,刚刚不是很凶很能吗,她记起最开始被男人逼着说下流话的场景,被热水泡得发红的脸颊更烫,嘀咕着,“以后不准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也不准逼我说。”她忍不住补充。
钟钰眨眨眼,睫毛沾水垂着显出茫然,似乎是问“什么话”,他想想反应过来,张口便道:“骚……”
“啪。”一记很轻的声响,调情似的。
纪婉卿扭着身子,用手轻轻拍了男人的嘴,她到底是长辈,不能一直被欺压下去,“男孩子不要轻浮。”
“那,浪……”
又挨了一下。
“贱……”
第叁下。
钟钰撇撇嘴,不说了,闹脾气般摸着纪婉卿胸口用力揉搓,闹得人又好气又好笑,掰着脸亲会他才算哄好。
浴室内,温馨爱腻,浴室外,叼着饭盆的兔子发懵。
歪,十点了,有人记得我还没吃晚饭吗,狗粮呢,那种一颗一颗里面有小牛肉干的狗粮,不是粉色的会漂浮的狗粮?
——
兔子: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钰哥:我为这个家肏碎了女主人。
然后就被婉卿姐摁着打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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