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被我操得爽不爽?”
“呜呜……好爽……呜呜……还要……”
“是不是任何时候都想挨操?”
“……啊……啊……轻点……呜呜……嗯嗯……是……是……”
在这个时候,恐怕厉丰年无论说什么,赵珍珠都会通通的答应下来。
狭小的空间里,再一次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撞声,淫水和精液的腥臊味藏都藏不住,而激烈的喘息和淫荡的骚话只会让听到的人面红耳赤。
赵珍珠已经记不清今天到底被操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就只有小穴还紧紧夹着厉丰年的肉棒不放,贪吃的吸允。
“呜呜……到……呜呜……我要到了……啊——”
当高潮再一次凶猛袭来的时候,赵珍珠的身体在厉丰年怀里哆嗦了一下,然后眼睑颤了颤,瞬间失去了意识,被操得晕了过去。
厉丰年却还没射,双手紧紧抱着浑身虚软的人,赤红肿胀的肉棒又操了几百来下,把两人的腿间都弄得湿漉漉的,才有了射精的冲动。
这一次,厉丰年没射在赵珍珠的身体里,反而精关松开的那一刻,把肉棒拔了出来。
怒张的龟头对着肏到艳红的小穴,一股一股的喷射出去,将白花花的液体全都糊在小穴外面,量多的几乎要把整个小穴都盖住。
厉丰年在高潮的喘息之后,视线往下,注视着红白交错的糜烂景象,看了良久。
真骚,又真美。
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轻笑。
飞“向、你、的“床
骚秘书40 就只操你一个人
高潮了之后,赵珍珠浑身轻飘飘的,脑海里空白一片,浑身上下都沉浸在几乎是灭顶一样的欢愉中。
她早已没有了任何意识,就只剩下潜意识的反应,还是在不断喃喃着同一句话。
“操我……呜呜……操我……”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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