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儿,真不乖起来,瞧着像个小艳鬼,真勾人魂。
齐培盛叫她这么一咬唇,不光咬得嘴唇疼,连身下都跟着疼。
“窈窈?”他叫着她的名儿,额头抵着她个额头,“晓得你做什么吗?”
张窈窈移了嘴儿,粉嫩的唇瓣儿这会儿红艳艳的似染了最好看的胭脂,朝他努努嘴,眉心间还有些不耐烦,“我上课呢,你别烦我。”
听听,这话儿说的,把齐培盛骨子里那点藏着的禁忌都给拽出来,还问她道,“你要上什么课?我听着。”
张窈窈伸手就拍他的脸,也不管她跟前的这个是平时她见着都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老师的话你也敢问,胆子大了?”
齐培盛还真没试过被人打脸,而且还是这个缠在他身上的女孩儿,“那老师教教我?”他身上被抵着这么个小尤物,胸膛贴着她鼓鼓的奶儿,这对奶儿还包在胸衣里头,老老实实地晃着他的眼睛。
张窈窈还绷着脸,颇真有几分老师的架式,“你态度还成,我就教教你。”说着,她还挺了挺胸。
齐培盛逗她呢,就腾个手去她胸前揉,把个肉坨坨揉在手心里,跟个知识欲特别旺盛的小孩子一样,“老师,是这样吗?”
张窈窈给这么一揉着,脸上绷得更紧了,就训斥起来,“谁叫你这么干了?”
“哦,那老师要怎么干呀?”齐培盛把个“干”字说重了点,颇有些别样的意味。
张窈窈将他的手挪开,眉头还皱起来,“你别动。”
“嗯,”齐培盛还真想上她的课,真就听了话,不动了,“嗯,我不动。”
他说着双手就垂了下来,没再去托她的小屁股——她底下失了力,人就掉落了,得亏齐培盛还去捞了她一把,才把人捞起来,不至于往地上摔。
她约莫是惊着了,一双眼睛愣愣的,跟个见鬼似的,瞪着齐培盛。
齐培盛捞着她,见她这么般模样,就问道,“这喝了多少?”
“没多少,”张窈窈回答得很快,又觉着自个这么回答不对,又瞪着齐培盛,手也指到齐培盛眼前,跟训孩子似的,“老师的事也是你问得的?”
这娇娇的人儿,还用这口气真把齐培盛给闹得旺气十足了,在她眼前就露了委屈出来,“老师你真坏,这也不叫问?”
张窈窈一下子给问得软了,气势也不那么足了,跟心虚了一样,撅着嘴巴,像是给了他天大的恩赐,“那你问嘛……”
瞧她这副能屈能伸的性儿,齐培盛摸摸她的小臀尖,见她扭着身子想躲,一手就扳过她的脸,薄唇就吻上去,堵得她“哼哼”声,“喝了多少?”
他嘴里的味道,跟她的不一样,她嘴里头都是酒味儿,还夹杂着女孩儿的诱惑。
她冷不丁地被他放开唇,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粉嫩的舌尖还探出来舔了舔唇瓣,这举动惹得齐培盛眼神深了许多。
她伸了手指头,在那里掰来掰去,也没拿掰出个所以然来——到是掐着腰,责怪起他来了,“数不清了,你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