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的害怕,他笑了笑,“还是喝点酒比较好。”
她听出来这意思了,拧着眉头,“我不喝酒。”
“嗯,不喝酒,”齐培盛点头,“酒喝多了伤身,是不许喝。”
这话令她松了口气,低头,又去端那碗。
齐培盛也跟着吃,时不时给她夹点菜,“明儿开始过来陪我吃饭?”
她瞬间都就要崩溃了,嘴上还回答着,“我要上班的,这样来不及的。”
“乖,我叫人接你,”齐培盛不是哄她,是他定的事,就不容得别人更改,“不许跟我闹脾气。”
张窈窈哪里敢在他跟前闹脾气,方才就够她吓的了,也得亏这是午休时间,“我……”真让他司机天天来接,那派势 ,她恐怕还得上头条,她是不敢的,不是不敢上头条,而是不敢来。
“晚宴可要来,”齐培盛说道,打断她要开口的话,“窈窈乖,别说舅舅不爱听的话。”
张窈窈简直要歇菜,可这顿饭她是吃得好的,吃好了她就想走的——齐培盛没发话叫她走,她还是不敢的,“我要、要回去了。”
齐培盛瞧着她想逃开的热烈样儿,到跟她计较起来,“不午休吗?”
“我回去休。”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回答得非常快。
齐培盛可就不乐意听这句话,“我里头有休息室,也想眯一会儿,你休了再回去。”
“不、不行,”她赶紧儿地回答,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齐培盛瞧着她,“窈窈——”视线落在她坐过的沙发上,那里有些湿意。
叫她的名字,不轻也不重,可里头透着的意味,张窈窈还是明白的,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她瞧见了沙发上那一点点晶亮的湿意,脸瞬间涨得红通通,不由得将腿夹得更紧了些,“这里是你单位,你就不怕……”
齐培盛到等着她说呢,“怕什么?”将视线收回来,落在她身上。
还这般理所当然地问她——
人家干坏事的人都不怕,偏她没干坏事的人到是前怕拒狼后怕虎的,她一时语塞。
他打开了休息室的门,比起她在学校里的休息室,他这休息室更大,里面一点也不简陋。
张窈窈跟上断头台似的,跟齐培盛睡在一块儿,这是午休。
不过,齐培盛只小睡了一会儿,或者只是眯了一刻钟,他下午是真有事,陪不了她。
她醒来时,床头上还摆着一条新内裤,还是男的内裤。还看到张纸条,给她留了话:窈窈,将就一下,大概有点大,你身上湿了,穿着不舒服,还是换一条。
这简直了,张窈窈脸暴红得厉害,这种贴心,她大概是不需要的。
最ρǒ①8щ.νí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