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姐,”他唤得轻轻的,“我就是逼你了呀。”
张窈窈可真是气坏了,“我可是结婚了的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想你陪我呀。”
张窈窈真想把手机摔了,可手机今年才买的,她着实舍不得。“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那样的人,窈窈姐你说什么呢,”谢曾宇还疑惑呢,“我就想天天同你一起呀,结婚有什么的呀,不是可以离婚嘛,过两年我也到法定年龄了,你想玩结婚的游戏也是行的呀,我娶你不就是了?”
真是这说出来的话,道理都比张窈窈强,甚至显得张窈窈跟个傻子一样。
张窈窈给噎住了,索性把他拉入黑名单,又把手机给开了飞行模式,不管谁都好这下子都联系不上她了,可她烦躁呀,双手挠挠脑袋,想着自己以后去学校,恐怕还有会学生举着牌子说她是“民族败类”之类的话——她瘫在沙发里,哼唧唧的,感觉脑子都是一团乱麻。
卫枢回来时,就见着她半死不活样地瘫在沙发里,瞧瞧她的东西一样都没收拾起来,“人不舒服?”
“我全身脑袋疼,”张窈窈见来了卫枢,就跟来了主心骨一样,她嘛,不就是个缺个主心骨嘛,“枢哥,我……”
这话到嘴边,她还说不出来,实在是说这个事,她有点接受不过来。
卫枢看着她,“什么?”
对上他关心的目光,张窈窕真不敢跟他哭诉了,好像自个给他弄了顶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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