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就说不出来了,话都梗在喉咙底,怎么也说不出发生自己身上的荒唐事,不光是与谢曾宇,还有她舅舅,更还有那个讨人厌的吴晟——好吧,就算跟舅舅还有吴晟的事,她还可以辩称那是结婚登记之前的事,可跟谢曾宇呢,分明就是结婚登记后的事,她免不了叹气,“平时没觉着光阴似箭,休息日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能感受到。”
卫枢是个精明人,哪里发现不了她的不对劲,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她为着什么不对劲,只哄着她道,“要不,到单位申请个假,咱们顺便把蜜月也给过了?”
这话到是实诚的,他完全是为着自己打算。
“我才上班一个礼拜,这就是要请假,不太好吧?”张窈窈觉得不妥,“还是凑个节,我们一块儿去?”
卫枢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就这么认真了,你还怕这学校里有人说你?”
张窈窈还是真是怕人说的,人活一张脸,她就指着这脸过日子,不想叫自己的脸丢了——可她身上的事叫别人晓得了,那不光是丢脸的事了,而是社会性死亡的事了。别人会站在她这边替她说话是她不情愿的,并非是自愿的?不会的,她心里压着事,被他这么一笑,免不了有些迁怒,“我心里头烦着呢,你还笑?”
卫枢还真的难得看到她有脾气,反而还觉得有些个新鲜,凑上薄唇,还想吻她——
但她躲开了,手挡着他的薄唇,还未说上一句话,手心就让他的舌尖舔了一下,舔得她身子一下子就瑟缩了下,甚至连带着她夹紧了双腿,几乎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了。
卫枢着迷似地舔着她的手心,又软又滑的舌尖似蛇信子一样,将她的手心舔得湿乎乎——身子泛起一股颤栗感,她几乎有些受不住这种手段,“枢哥,我们好好儿说话。”
卫枢抬头,眼神锐利,“你不是说心里烦?我还想给你解解闷。”他挤在她身边,长臂一捞就将她沙发里瘫着的她给捞 起来,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女性的柔美身体压在坚硬的男性身体上,似如此的嵌合,好似他们自出生起就应该这么的嵌合。
张窈窈试着起爬起来,才动了一下,她立即就察觉到男人的兽性,紧硬的性器隔着衣料,正抵着她呢,她甚至都能感觉从衣料处传来的热度与坚硬度,人就僵住了,“你就不能……”
卫枢一脸的无辜,“我不能怎么了?”
张窈窈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给“气”得不轻,“你就不能收着点,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大白天怎么了?怎么现儿还有什么白日宣淫这个话了?”卫枢朝她挤挤眼。
他这副模样,到把张窈窈给逗笑了,手不由得拍他胸膛两下,“什么胡说八道的。”
这就是娇嗔了,嗔得卫枢心里头一片舒坦,双手枕在脑后,“视频看了没有?”
她还没看,刚才接谢曾宇通话让她生了一肚子气,“还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