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m.qibaxs10.cc ', '')('\t肃听这话似已见疑,便道:“并非独孤信抗旨,只是你赐的毒酒,大哥已经抢先替他饮下。”
宇文觉闻言一震,便是呆住,他和杨坚不单从小结拜,又同在西魏,感情又是不同。高肃见他变了脸色,知道他误会,便道:“他没死,独孤信的女儿独孤亿罗师从由吾道荣,精通药理符水,已经把他救转。”
宇文觉方自暗暗松了一口气,低了头去,想是在认真考虑,过了半晌方自抬头,只道:“等天一亮,我先跟你去看大哥。”
高肃见此似有转机,便追问一句:“独孤信这事,你可有改变心意?”
宇文觉点头道:“好罢,先按你说的办……”正说到此处,忽听外面吵闹,人影走动,听见有人说:“听说有刺客闯进。”又有人问:“是什么刺客?人影也没瞧见一个。”屋内三人俱是吃惊,不知怎么回事,因外面越来越亮,便是火把越来越多,窗户上、门上只见外面的人影纷乱,宇文邕便从暗影中走出,到门边缝中向外查看。外面嘈杂声也是越来越大,听得有人行礼,纷纷口称‘大冢宰’,宇文邕吃惊道:“宇文护来了。”
宇文觉、高肃都没想到宇文护去而复返,又不知外面吵嚷是怎么回事,只听见宇文护大声道:“乱什么,不要惊扰到皇上。”便听脚步声走近,正是朝这里来了,高肃向后躲避,宇文邕也随他奔来,二人刚踏出门到厢房,便听‘吱’的一声,那门便推开了。这宇文护竟自不需人禀报,不请擅入,倒把宇文觉吓了一跳,偷眼瞧见高肃、宇文邕身影恰恰刚隐进厢房,当真是心提到嗓子眼了。便只强作镇定道:“做什么?外面怎么回事?”
高肃踏进厢房,蒙了脸便要上梯,欲从阁楼闯出去,宇文邕拉住他轻轻摇一摇头。高肃却也知道,这楼外面都被守卫所围,现在又听说刺客,守卫只有更加严密,来时踩了树枝方能入内,此时却不能凭空从楼中飞出三丈到树上,一出去便被外面守卫发现,因此只同宇文邕暂时躲在厢房,却听宇文护声音道:“当真是说什么便来什么,未公一死,我随从去抢他的后妃宫女,奸杀了十几个想扔个僻静处,到那宫外墙边竟见到一匹好马。”
宇文觉便是不解,疑道:“什么意思?”高肃却已猜到。果听宇文护道:“那马我随从认出正是高肃坐骑,想来那高肃现已潜入咱们宫内。你不必惊慌,我已令人封锁各处,一围宫墙都派了人护守,便是只小雀也飞不出去,现在已经下令各殿仔细搜查。”说着,哈哈一笑,甚是得意,道:“我还让随从把马放回,在附近安排了重重埋伏,便算他有天大的本事能够逃出宫去,也要落入我手。”高肃只想,这一招果然厉害,只是他宇文护却万万想不到我此时
请收藏:m.qibaxs10.cc ', '')('\t便在他不远处听他这些话。
宇文觉便是发怔,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你,你说得越来越荒唐无稽了,他潜进咱们皇宫来做什么?”显然是心慌,说话之时已经出现口结,高肃、宇文邕都听得出来,微微着急,好在宇文护此时心情大好,并没觉出异样,只道:“你自不信,捉到他,一切便真相大白。”又道:“那独孤信、杨忠都与他勾结,不知道他们做的什么通敌卖国的买卖,捉到他,便可以名正言顺问独孤信满门之罪,咱们也省了心。”说话之时,好像高肃已经被他拿住。
宇文觉此时怕他,要与宇文邕、高肃商量应对之策,便道:“大冢宰即如此说,快去捉刺客罢。”宇文护道:“不慌,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现在正在逐处搜查,有了消息自有人来报,我知你在这里,长夜无聊,来找你下盘旗解闷。”原来宇文觉总是不相信兰陵王来了,宇文护便有心要当面捉了给他瞧一瞧。
宇文觉见他要留下,便只装打哈欠道:“我也困乏,已经打算要回寝宫了。”
宇文护便微觉扫兴,道:“你寝宫那一带已经搜过,那你早点回去歇息,也差不多该搜到这里来了。”
宇文觉便是愣住,道:“这里也要查?”
宇文护道:“凡是宫里,天上地下每一寸地方都要查清楚,我确信他现在便在宫里某处,却是不信他这次还能从我手里逃出去。”他上次本已拿住高肃,却被独孤信骗了救出,现在想想还是气愤不过。
宇文觉呆了一呆,便道:“我倒也急着想瞧瞧大名鼎鼎的兰陵王,还是陪你在这等消息好了。”
这话正合宇文护心意,便道:“今日保管叫你见到。”又问:“邕儿怎么不见?”原来宇文邕向来奉承亲近宇文护,所以宇文护向来比较喜爱他,此时不见在身旁便问起。宇文觉只‘啊’了一声,口结道:“去后房了罢。”说完又是心慌,怕宇文护要去后房找,好在宇文护听了也不在意,只让人取来围棋摆好,邀了宇文觉。两人竟自在书房里下起棋来。
厢房里高肃、宇文邕便只有耐心等待,眼见外面火光通明,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便是仍在搜查之中了。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天开始放亮,高肃便也是暗自着急,外房宇文觉因心思紊乱,已经连输三局,便听有人进来报宇文护道:“禀皇上,大冢宰,已经搜遍,没有可疑人物。”
宇文护奇道:“埋伏在西墙外的也没见到有动静?”那人道:“正是”宇文护便是不解,只道:“奇怪,不管他是想来行刺或是偷盗,还是有其他目的,怎么会天亮了还不思出去?”静了一静,又道:“是了,想是见我防守森严,逃不出去,他一定还藏在宫里。”便又吩咐道:“再仔细搜一遍,房顶屋梁,草丛树后都要搜到。”想了一想,又道:“还要防他扮成咱们侍卫,所有人等一律问过,不许见到宫里有陌生人出现。”那人陪笑道:“你不是说那人十五六岁,生得美貌,容易辨认?再说咱们这几十个带队的都是见过他的,已经按要求细细查过了,箱子柜子都开了看,树上密叶都用长棍拨开了瞧,真是没有。”宇文护便‘哼’了一声,似是有怒气,道:“一定在宫里,找不到便继续找,直到找出人来为止,再说没有,拿你乙弗风问罪。”那个叫做乙弗风的便慌忙应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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