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m.qibaxs10.cc ', '')('\t,愿意跟随的人,又能坏到哪儿去,自然是错不了的。”
相愿不听她花言巧语,这件事情却是要慎重,不能就这么被她蒙混过去,恐怕再带来祸害,只将信将疑道:“咱们把话说清楚,现在瞧起来又怎么样?你悔的什么?”
袁静见他详细问来,只道:“却没想到现在瞧起来,以长恭哥哥的身份也不过才三个夫人,这已经稀罕,又似乎对她们都颇为宠爱,而韦将军已经有了数十房侍妾了,只特别喜爱他的几个美貌的侍妾,倒不大理会夜来公主。早知会这样,当初……”说到此时,忽见相愿脸色一变,向她连使眼色。忙住了口,又听到脚步人声走近,回头瞧去,正见高长恭走来,身后随了阿八、十一、十四,已经到了窗外。忙只暗地里吐舌,道一声‘好险’,随了相愿迎出,只问:“长恭哥哥,有事吩咐么?”
高长恭却站住不动了,听见袁静声音便望了她发呆,也不说话,神情怔然。他刚才走到窗外时刚好听到袁静说到陈夜来,因不提防,猛然之间听到便已心乱,本想转身离开,那脚却犹如钉死在地上动也动弹不得,早已呆住。
阿八见他似是忘了来意,答不出来,便上前轻声提醒道:“女刺客。”
高长恭仍是想不起来,相愿见他神情,知道他是听到了袁静的话,只道:“你是不是要来和我讨论那女刺客的身份来历?是何人所雇?”
高长恭方才渐渐回过神来,微微点一点头,但此时却全没有了这个心情,又望一眼袁静,听袁静刚才的那话,似乎是韦载讨了数十房侍妾冷落了她。只是她身为陈朝公主,当年的陈霸先,现在的陈蒨、韩子高都极为宠她,都说韦载也是对她好,她现在自然是好的。想多问袁静两句,话到嘴边,转念一想,便是微叹一声,只想,别人的事,我管什么。当下也不再说什么,此时却不愿再留在这,只道:“现在刺客已经逃走,这事咱们暂时也弄不清楚,以后再说。”终于能够挪动脚步离开,走出这院,郑氏身边的小丫环奉郑氏之命过来相请,道是宫里贾护带来了皇上旨意,又有封赏,请大人过去瞧一瞧。阿七也正过来报这事,显然便是由他招待的贾护,只随在高长恭身后一路禀道:“皇上旨意说,封了大人巨鹿郡、长乐郡两处,又任了青州刺史,贾护怕大人忙,说不劳烦,不耽搁大人享天伦之乐,让属下替他向大人道一声喜,将圣旨封赏留下已经走了。”这些宦官、黄门常侍候皇上,倒是甚为体贴细心,知道高长恭刚回京中事多,并不多事。阿八等人听了便也向长恭道贺。高长恭自也欢喜,只笑道:“好,青州这地方好,便是一个洛阳的杜康就可令咱们享受不尽,不比咱们当年去的赠州太荒芜,没有人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烟,连一口好酒都找不到。”又问阿七:“女刺客的事有没有消息回来?”
阿七回道:“五哥他们带人搜遍了王府方圆百里,踪迹全无,尚没有下落。”高长恭便是奇怪,只想,刺客身上有伤,这里数百人追踪却连踪迹都没有,难道还能飞上天去不成?阿七也正道:“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长恭便道了一个‘讲’字,阿七道:“照理说咱们这么多人,那女刺客若是孤身上路,不说是一个人,便是一只小小蚂蚁也能搜出来,属下怀疑……”顿了一顿,又道,“属下想,今天有从府里出去的和大人、还有几位王爷几路,若是被他们在路上把这女刺客带上车走了,咱们自然难以追寻了。”高长恭点点头,亦觉有理,便道:“既然如此,你们几个人分别往几家王府去问一问。”他此时受了封赏,心情大觉畅快,虽然现在不见了刺客,倒也不怎么生气了。
随了丫环来到郑氏房里,郑氏也给他道贺,拿了圣旨过来与他坐了同看,高长恭瞧了只是呵呵一笑,郑氏只看着他,见他笑了也笑,顺势靠在他怀里,甚是满足叹道:“王爷回来了真好。”高长恭将她抱了,如今任了青州刺史,自然要全家迁往任职,也可享一家团圆,便只道:“那到了青州以后,你可要唱快活的曲子。”郑氏应了,又问:“皇上的赏赐,大人可要现在瞧瞧?”高长恭见她神情颇有些神秘,笑问:“不是赏了两个郡?还有什么好东西?”
郑氏微微一笑道:“皇上赏给大人二十名美女做侍妾。”长恭听得怔了一怔,倒想不到是这样物事,想了一想,方道:“留下一个,其他退回去。”郑氏知道他的想法,他本不好色,若是二十名美女全都收下,未免有污自身名声,贪财自污便罢今后还要沾上好色,损了他的高洁美德。若是拒收,又未免扫了皇上颜面,便这样做自是最好,点一点头又问:“那我带来给大人过一过目?”高长恭只道:“你看着办就好。”郑氏‘嗯’了一声应了,阿十匆匆进来行礼,禀道:“属下刚听得消息,昨晚上斛律府中也闹了刺客,太尉还负了伤。”
高长恭闻言吃惊,一则如今二师父亦遭行刺,若非巧合,刺客只怕与行刺自己的是同一伙人,照此看来,倒不是他高长恭私人恩怨那么简单了。再则在他记忆中便几乎没有过斛律光受伤的情况,由此可见这刺客不简单,忙先问一句:“伤得重不重?”郑氏见他有事,便自出去挑选处理侍妾的事。阿十回道:“只是轻伤,无碍,太尉传话不劳人探望。”斛律光自是行事低调,便连遭了刺客也不愿张扬,更是闭门谢客,不要人上门探访。阿十不等高长恭问,又细细道:“属下已经找太尉府里的随从详细打听清楚,说刺客是两个蒙面人,武艺奇高,昨天晚上直从大门杀进去,杀了十余侍卫,伤了数十人,无人能挡,一直杀到太尉内房,和太尉打斗时方才负伤,太尉也受了些轻伤,那两名刺客行刺失败后已经连夜逃出,太尉只令关门闭户并没遣人追捕也没有大肆声张。所以消息并没有怎么传出,属下也是现在才知道。”高长恭点一点头,只想,能令斛律光负伤,又能从他府中逃出,武艺这么高强的刺客应该不是籍籍平庸之辈。阿十顿了一顿,又道:“那两个刺客虽然蒙面,据当时在场的随从说,听声音瞧形容倒好像是一对儿年长的老头老太。”高长恭便奇。其时,充当刺客的一般都是壮年男子,本以为斛律府中这两名厉害的刺客会是天下名人,即是名人,倒好追查根源,眼下这几个却是老头老太,行刺自己的也是陌生的年轻女子,俱是名不经正传,从没听说过的人物,却是隐世不出的奇人,现在刺客俱已逃脱,便是难以查出他们的来源出处和目的手段。想了一想,阿七说得甚为有理,那女刺客断不会凭空消失,便令阿十道:“准备夜行衣,今晚咱们出门一趟。”
阿十应了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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