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嘴巴大张,嘴里隐可见口球孤面,口水肆流,滴滴哒哒沿着俊秀下巴往下淌。
陈映从他嘴里掏出口球,故意在他白袍上插拭干净口液才放回袖兜,了草的帮他解开手腕缚绳,连绳索也不抽出来。
动作带着羞辱意味。
太过份!他嗔瞪她,抽出手,拉过袍摆,遮住胯间污脏。
她故意抖了抖腿,耍流氓般笑:我看见了,很黑,啧啧,她厌嫌撇嘴。
他气极、羞极!
她故意羞辱他!报复他,为当初他绝食拒嫁、为这几年他没尽夫道管好家院!
大景朝大户人家不泛多侍共承欢,正夫一般不参与,眼观鼻在主院,当没这回事;妻主也尊重正夫,不会在主院、正夫面前淫欢,更不会强难正夫。
正夫保持一派端庄。
陈映当了丞相也是个花花流氓!就不该欢喜她!
“我是正呼。”刚取出口球,他说话含糊不清。
她摸摸鼻子,继续抖腿;他不明白,她并不需要一个端庄、打理府院、甚至生育的正夫,她要他淫荡、有淫趣儿、能侍欢……
一个淫荡端庄正夫,比淫荡小侍,有趣多。
他又瞪她,刚经激烈性欢事后,她脸色红润,眸眼难得水漾漾……
想起适才他嘴巴大张、口水肆流,专注窥看交欢,实在太丑,他侧过脸,掏出绢帕仔细抹脸、抹衣袍;
她耐心地等他整理装容,他将绸裤扯上来,袍摆弄好,她便又掀开、扯下来,拎起他还挂着精斑的猩黑鸡儿,“啧啧,光窥看,没触碰,正夫郎便射了?”
她摇头冷嗤,“人家正夫看妻主和小侍淫欢,悲妒还来不及,你倒看得欢快尽兴,顾良你真是淫夫。喜淫爱欲,哪有正夫样相?啧啧……”
“还有,你看你这鸡儿,猩黑成这般,怕是日日夜夜撸弄吧?顾良你真淫荡!啧啧……”
“还说你是正呼?当个小侍吧,顾良……”
她摇头、啧啧冷嗤一句、接一句言语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