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罢了。
他走过去亲她,“留住你,也留住我。”
“瞎说。”
初晚被他含着唇舌,嘟嘟囔囔地骂他。
我离不开你的,你不是知道吗。
后来,傅总身边无论去哪都有了根小尾巴。
秦覆最看不得这黏黏腻腻的夫妻二人档,深谙下次绝对不带他们一起玩了。
是傅时景过二十九岁生日的那间私人别墅。
他们一群狐朋狗友在二楼打牌喝酒,吵得震耳欲聋。
这一带本来就属于私人区,多是富人买了保值和度假的,绿化和设施都没变。
实在听不下那群人的叽叽喳喳,傅时景牵着初晚打算去外面的人工湖逛逛。
刚到门外的小径,男人扯了她一下。
“怎么了?”
傅时景指着一块空地说,“这里。”
嗯?
他从身后抱过来。
“在这里。”
那个嘴硬心软的人,那个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假装无所谓的人,那个明明喜欢他却死活不肯开口说一个字的人。
撑着伞,等在门外。
那天,不可一世又骄傲不羁的傅总,在酒精催生的视线模糊中,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心里突然软了一块。
从此,那片柔软的腹地住进一个人。
他给她种玫瑰,种粮食,给了一切她想要的,放在她能够得到的地方,让她唾手可得。
他的爱就像二十九岁生日那天的雨,绵绵不息,带着湿润水汽,将人笼罩在布满星光和鲜花的世界里。
只希望,她可以永永远远留在他心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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