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勾引我是找死呢?把你肚皮给插烂,看你还怎么摇!”
“呜呜!”
嘴上的胶布,将她的脸黏变形,更别提那扭曲哭声,面无憎恶。
“把你的小逼给我打开,就算是里面的孩子也得给老子鸡巴让路。”
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在红肿穴口旁打转,连上次的伤还有残留,没愈合好的阴道,干涩寸步难行,一片沙漠之中水分稀有,席庆辽一手掐住一瓣臀肉,朝着两侧掰开,阴笑抖动肩膀。
“看好老子怎么插死里面这个畜生!”
猩红龟头没入肿瓣的阴唇,肚子里吸绞着他整个庞大肉根,魂魄要从中间被吸往极乐天堂。鸡巴弹跳起来青筋在愉悦蹦跳,他摁住乱动的腰部,像是虫子在啃噬,一点点的进入享受着通道里每一处的紧缩感。
对于她来说的疼痛,是一点点扩散开痛觉,肚子里孩子的地位在受到威胁,手掌贴上腹部,隐约感觉到那根巨物已经快要浮现在了肚皮之上。
拜托……拜托,孩子,坚持一会儿,孩子。
胶布勒到变形的嘴巴,额头汗珠愈流越多。
“嗯哼……”
男人喘息出诱人陶醉感,一巴掌扇在她红肿屁股上,冰凉棍子戳进身体内脏的疼痛,她撕心竭力哭声也只能发出唔唔。
指甲划过玻璃,抓不住光滑,身体在男人手中操控着前前后后移动,紧窄的阴道套弄起鸡巴,她歇斯底里唔吼着挣扎,被抓起屁股上抽打上去,用力的拍打她,抽落着皮下神经的每一处淤青,被推搡在火焰上的海面,浑身细胞烧灼疼痛。
“你的逼这么会吃男人鸡巴,比你的嘴可有用多了!”
“贱货,插烂你,婊子,婊子!任人骑的骚货,干死你!把你逼干烂就没人愿意干了!”
他自言自语泄怒,抓住她的两只手臂,翻转到背后,被他给提起来,打桩机一样的下体啪啪啪进攻,她的身体只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容器,花瑾苦不堪言的闷叫,白费力气。
“嘶哈……妈的,妈的嗯,真爽啊,怎么没捅到里面的孩子!看我插死它,野种!”
“唔!唔唔。”
抽插的速度令他神魂颠倒,花瑾只能用鼻孔贪婪呼吸着捕捉氧气,脑子迟钝,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就连喘息的腹部也带着血腥一样的气息。
她好痛苦。
被使用过度的容器,阴道里涨破血丝开始鼓起,粗大狞物轻而易举的将阴道戳破,里面流出滚烫而又鲜红的血。
胳膊被往后拉的充血,他手指粗暴将她小臂抓出来淤青,散落在肩头的发也跟着一前一后甩摆,发尾抖动就如同褐色鸡巴在竭尽全力抽插。
“嗯啊!”
“爽!贱逼天生就是欠操嗯哈,妈的,老子干死你!”
几番冲刺,他射精了,冲刷着子宫里未能成形的婴儿。
男人气喘吁吁停下操穴的动作,酝酿了片刻后,紧接着将憋在膀胱已久的尿液,全部都给了她,击打在腹部深处子宫里,彻彻底底浇灌起平坦的肚皮。
熟悉的灌尿,她在地下室中经常被他这么凌辱玩弄,她已经习惯满身骚味,可肚子里的孩子却被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