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非惯性回应,然后神色尴尬地改口:对不起爹我错了,啊不对,将军我错了
原无迹:
所有将士都想跟着原无迹一起去,这是对大将军的信任,但原无迹是去搞偷袭的,又不是去正面打战,带这么多人做什么?
选出最擅长骑射的一百人跟我出发,其余人守城待命。
原无迹命令既已下,没被选中的将士们虽然遗憾,但也只能听命守城。
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服从。
然而,原是非还是想要争取一下。
原无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现在还太弱了,不太适合。
原无迹是绝对不愿意带一个拖后腿的给自己找麻烦,否则他还要分心救人想想都窒息。
爹,你每次都这么说,那我到底什么时候能上战场啊?
原是非觉得父亲又在敷衍他,每次都给他希望然后又不带他上战场,怎么可以这样?
下次一定。原无迹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原是非:
原是非愤愤地看着父亲带着一百人的小队离开,大晚上的,他也不想睡觉了,就把负重带上,继续训练。
他就不相信了,作为原无迹的儿子,他连上战场的资格都没有!
哼!终有一天,他要父亲对他刮目相看!
原无迹带着这一百人的小队,快马加鞭赶到了右贤王安营扎寨的位置附近,临到近了却放慢了步伐,最后直接停了下来。
将军,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郭林脸上的神色已经由之前的担心变为了兴奋,能当上先锋,郭林绝对不是什么畏缩之人。
等。原无迹只简单说了一个字。
啊?
众将士不理解,之前快马加鞭,愣是用最短的速度跑到了这附近,为了不被发现,在附近就开始减速了,而现在
难道不是应该天降神兵去杀个片甲不留吗?
我们才一百人,对方三万,杀得过来吗?原无迹擦拭着自己的长刀,今晚这武器也要饮血了。
将军的意思是
等吧,等到午夜时分,人最放松的时候。那时候我先去宰了右贤王,你们去放火烧了他们粮草。
原无迹懒懒吩咐着,听着他的声音,都感觉他像是快要睡着了一般。
本来刺杀右贤王,他一个就够了,他之所以带一群人过来,就是想让他们趁乱放火的。
当然,还有给他争取时间,杀完右贤王之后,他可以赶去下一站杀人。
原无迹的想法是疯狂的,然而他本人又十分冷静,看他说话看不出一丝疯狂之态。
如原无迹所料,午夜时分,是防守最松懈的时候。
众人都昏昏欲睡,别说是匈奴兵那边了,就原无迹带来的这一百人,也在经过了之前的奔波后,快要睁不开眼了。
行动。
原无迹冷冷的两个字,让这一百将士们都彻底清醒了过来。
然后他们就看到他们的将军,一身黑衣在夜色中迅速掩去,再不见踪影。
因为是来搞暗杀的,原无迹并没有穿厚重的盔甲,而是一身方便行动的黑色劲装。
原无迹敢来搞暗杀,也不是盲目行动的。
之前他就做过了解了,匈奴的这位右贤王,非常怕死,怕到他的营帐外一定要重重守卫,一定要围上个几百人连苍蝇都飞不进去他才安心。
这次他愿意带兵出征,也是觉得稳操胜券才愿意出来的,否则他还真不敢。
这在原无迹看来就是愚蠢至极,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哪间营帐里的人是他一样要不然这么多营帐,原无迹就算是想刺杀,也真找不到哪个营帐是他的。
当然如原无迹这样的,直接冲过来刺杀敌军首领的将军,怕也很难找就是了。
潜入这被匈奴兵重重包围的营帐,对于原无迹来说倒也没有那么难,他身影如鬼魅,在这种匈奴兵最松懈的时候,直接从营帐顶潜入。
右贤王迷糊之间睁开了眼,蓦的就对上了一双金蓝异瞳,那一瞬,心脏骤停。
右贤王大脑空白了片刻,然后突然想起,这整个大陆,拥有异瞳的也只有原无迹一人。
原无迹正在他的营帐中,跟他四目相对
右贤王瞳孔骤然放大,张大嘴,还没来得及大声呼救,就见原无迹手起刀落,右贤王的血飞溅到了营帐上。
与此同时,外面的匈奴兵也乱做了一团,因为
有敌袭,烧了他们的粮草。
原无迹带来的那一百将士,也都是老手了。
放火烧人粮草的事情,做得那叫一个熟练。
悄无声息的进来,原无迹却选择了大张旗鼓地杀出去,边杀出去还边喊着:右贤王已死!右贤王已死!
匈奴兵只见那黑衣人一手长刀杀退靠近他的人,另一只手上提着的,赫然就是右贤王的脑袋。
原无迹杀出一条血路,顺利和原家军一百人汇合。他将右贤王的脑袋丢给卫西,依旧还是懒散的声调:这脑袋收着,还有用处。
卫西接过血淋淋的人头,就见他们大将军又一刀劈了一个匈奴兵,然后扒了那匈奴兵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将军您这是
不要恋战,回郾城。
原无迹的声音还是他那特有的清冷,仿佛刚才杀人的不是他一般,只有那双闪着寒芒的异瞳,见证着他刚刚做过怎样疯狂的事情。
那将军您呢?
郭林急声问道。
去杀高持。
原无迹说话的时候,已经换好了匈奴兵的衣服,这次他没有骑烈焰马,而是骑上了一匹从匈奴兵那抢来的马。
高持作为匈奴大将军,和原无迹也算是老对手了。
虽然高持打不过原无迹,可在原无迹之前,高持就是战神,那也是声名赫赫的人物。
想要强杀高持,不能像是杀右贤王这样,不然这样浓重的杀意,怕是还没靠近高持就被发现了。
原无迹穿着匈奴兵的衣服,骑着匈奴战马,用最快的速度奔向了高持扎营的地方。
报!报!大将军不好了,原家军偷袭,右贤王、右贤王被暗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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