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我拴在床上。”
“不不要!!”完全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何况他现在完全不想让沈顾碰自己一下,唐软被保镖凶狠掼倒在双人床中央,虚弱的身体与头脑立刻宕机似的散成一滩。
保镖取下领带,低声道,“抱歉了,小夫人。”把他双手一束结实地捆在雕花的金属栏杆。
唐软剧烈挣扎,人也没多大出息,又惊又恐,前怨旧恨,使得嗓子仿佛失去任何辩解的能力,仅能断断续续控诉,“没跟小叔......你走......别......”
双脚又踢又踹毫无力道,打在保镖身上跟踢在棉花枕头似的,睡衣睡裤蹭开露出一截腰线,胸口的粉红令沈顾呼吸一窒。
“滚出去!”
谁也没有资格看他的软软,谁也没有资格夺走他的心!!
保镖识趣,主要是少爷的眼神鬼魅如刀,快要剜出他的眼珠子似的。
待人前脚一走,沈顾已坐在唐软身侧,“你是不是一直瞧不起我?”不知为何说这种话的沈顾分明露出忧伤的情绪,熬夜酗酒的通红双眸浮现出水汽般的恨郁。
叫唐软停止反抗一瞬。
“因为我是个残疾又舍不得叫你疼,所以找个能满足你的?”
话题的锋利度只在沉郁了几秒钟立刻拔高。
“我早就看出你跟唐凌那个贱人一样耐不住寂寞,毕竟你们是亲兄弟嘛,一个血管里出来的下贱基因应该没有什么区别,是不是?”
沈顾一口咬在唐软依稀辩解的嘴巴上,用了三分狠厉便从牙尖涌出血液的铁锈气味,令交缠的舌如在彼此的伤口间不断嗫咬,吞咽对方的血汁,直到哪一个人最先死亡为止。
唐软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手腕的剧痛令他全身都疼。
但是心脏最疼。
沈顾根本就不会听他说任何话的,每一次都是一意孤行在做决定,任何决定。
他对他的爱很浅,但是恨足够深。
以后他还会更狠得伤害我,就如他现在要我死一般。
唐软不争气地流泪不止,他挣扎,反抗,甚至反咬沈顾的嘴。
血液的味道只是越来越浓,口齿间的较量也只是彼此伤害。
软软从不反抗我的。
沈顾更气恼想。
每一次对他发火,他只会求饶哭泣求饶哭泣,但他今天很不一样。
他敢回咬我。
谁给他的勇气!!
小叔叔吗!
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从小叔叔毫无廉耻地住在我家以后吗?!!
恨!
沈顾几乎瞬间暴露出全部的恨怒,发疯点火道,“你有没有跟他睡!!你究竟有没有跟他睡!!在这张床上!!你抛弃我,跟小叔叔跑,是不是嫌弃我满足不了你!!你说呀!!该死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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