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他的人!
这几个字眼听多了叫人气闷。
唐软彻底不说话,沈慎言贴近他的耳朵道,“给我三秒钟,我帮你粉碎他。”
宽厚温柔的大手掌把唐软苍白面颊藏向肩窝,对冲过来的沈顾鄙睨一扫。
“希望你不要太过失望。”
在这里,从以后,再也没有叔侄之分,只有情敌之恨。
沈慎言轻轻拍了唐软的后脊,令他放松,“想看,就让你看清楚再死心吧。”
继而解开软软的裤口,将纯白的平角裤微推下去一些。
“放开他,放开他!!我跟你说!!”
沈慎言抬起一条腿,皮鞋狠狠踩住沈顾的轮椅,叫那笨重的器械完全不能靠近一寸。
而后露出一瓣雪白的臀肉。
沈顾惊得快要死去。
那个他最孰知的部位,竟然没有桃心小痣。
什么都没有,就像软软安静地趴在沈慎言怀里,却对他咬牙切齿般露出凶光。
沈慎言的手掌宽厚,一把捂紧整块丰腴的雪白,如同占领了私有丘陵,从指缝间挤出膏脂般的肌肤,珍珠般优美的光泽逐渐泛出艳粉,宣誓着新主人的主权般问道,“看一眼就行了,别太贪婪,当心眼睛要烂掉。”
而沈慎言的眼底与掌心,才冒出了最为贪婪了火,在金丝眼镜的隐藏下,转化成难以言喻的挑衅的光斑,冷酷的笑弯满是鄙睨。
沈顾前不能前,退不能退,只能眼睁睁见他的软软如同一只纯白的羔羊落入魔爪。
别的男人的魔爪。
唐软应该是因为极度羞耻而低声啜泣。
在别的男人怀里,轻咬住别的男人的衣领,轻声诉说着委屈。
沈慎言则以沈顾能看清的口型道,“以后别再招惹他,他是我的,滚。”
替唐软重新穿好衣裤,仿佛侍弄着象牙塔里的小王子,精心抹去小王子的泪串,伏头问。
“是不是三秒钟,嗯?小孩儿以后再不用为任何事难过,知道吗?”
也不管震惊中的沈顾如何狼藉,足尖猛一蹬对方的轮椅边缘,竟把智能轮椅踹得险些翻开。
哄着唐软双双走出房间去。
唯有沈顾麻木地坐在原地。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他的身上没有那颗红痣?!
沈顾扯住头发问自己的眼睛,蠢货,蠢货!!你究竟看清楚了!软软那个地方怎么什么都没有!
那个人,他臀上什么都没有!干净得像一把残忍的刀!
他是软软!他是软软?
他假如不是软软怎么办?!我该怎么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