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说,“我也甘愿化作你手中的利刃,帮你把挡在前面的一切烦恼斩断,包括沈顾,我会把令你哭泣的一切清理得干干净净。”
谨防着唐软避开他火热的目光,又小小地俏皮了一下,“或者当作一场清洗行为也行,要知道,沈顾每次能名正言顺地碰你,都是我被嫉妒之神附体的瞬间。”
唐软原本是想忏悔的,却被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弄得好笑,嘴角才露出些许笑。
“那我当你同意了。”完全顾不得礼仪法旨,捏住唐软下颌,亲了上去。
唐软的惊呼使得他有机可乘,唇门大开直接侵袭进去。
正如他自己所言,当作一场灵魂的清洗。
忍受鞭笞,享用甘蜜。
直到唐软因过度羞耻与震惊,在他迭起的技巧中缓缓透不过气,红着脸晕了过去。
第67章
如果人的感觉能分成多种多样,唐软此刻必然处于冰火两重天的中界线。
冰冷的是克制,而火热属于恣肆。
他的晕厥只维持了短短一分钟,脚底踩了软烂流淌的云,蓦地蹬空后,酥麻的电流从脊背延伸向四肢百骸,连指尖都荡漾起缱绻的倦怠。
唐软微闭紧眼睛,眼睑处搭落的睫毛宛如蛱蝶款款,唯独不敢睁开,害怕脸红心热得更加厉害。
沈慎言朝他的额头间放置一块浸满温水的毛巾。
那些根跳跃忐忑的睫毛,早已经宣告了某种刻意伪造的假象。
某人泛笑,食指揉了一把唐软的唇珠,贴近问,“还敢嫌弃我老吗?”
如同往油锅扔了一块冰,旺火里泼了些许水。
制造的烟烟雾雾,沸腾滚卷,快把某人羞得要命,连伪装也不敢了,慌忙扯起头上渐凉的毛巾,遮盖住眼前的一切。
沈慎言笑得益发欢快。
刮了几下唐软粉烫的耳垂,如同弹奏一曲撩人的音符,“小孩儿太容易害羞了,等我以后会好好教导他的。”
做更多可耻的事。
唐软反手推开他的坏嘴,口齿含糊说,“小叔叔快走,十点了,我要睡觉。”偏偏无法正视与自己调笑如常的人。
仿佛方才害他窒息的人,不叫沈慎言。
小叔叔捉住他酥麻的指尖,在掌心亲了亲,恋恋不舍道,“那我真走了。”
又说,“锅里煲了清粥,记得要喝一下,浪费粮食并不好,当心打你屁股。”谈笑间,似乎又舍不得立刻离开。
扑在唐软肩头,“讲真话,别太担心那些个旁的人或事,我愿意做你的盾与剑,绝不是哄你开心的。”
唐软被他反复安慰,之前深感抱歉的心情得到彻底的放松,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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