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如之了解张晨星，自然知道如果让他自己选，肯定会选择行院……就跟他的选择一样。
唉……
这时有人用胳膊肘捅捅他，“莫兄想什么呢？”
莫如之回过神来，“没想什么。”为了防止寇五刨根问底，莫如之抢先问道：“寇兄心仪哪院？”
寇五用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蹙着眉头道：“行院不错，知院也不错，让人难以抉择啊。”
莫如之看了他一眼，转头问毛恒和吕静天。
“毛兄，吕兄，你们有何打算？”
毛恒愣了一下，“当然是选择行院啊！”
他用手做刀，胡乱比划，兴奋道：“任院长太帅了！”
得，这家伙成了任意的迷弟了。
吕静天一改之前的沉默，眼睛冒光：“身为武者当如任院长！随手一挥，山塌地陷！”
莫如之：“……”
没想到任意一刀就收获了两个小迷弟……不，是几百个！
新生为丹院心动，但可丹院在眼皮子底下，跟丹药在眼皮子底下还是有极大区别的。
可深不见底的大坑就在几步之遥，每看一次，都不仅对任意的佩服多一分。
寇五顺着莫如之的视线看到大坑，感慨道：“果然不愧为刀意宗师，厉害厉害。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我也能领悟真意。”
莫如之点点头，他赞同寇五的前半句。
这种规模的深坑，其实莫如之也能做到，甚至比这还要深，还要广。
但让莫如之服气的是，任意的刀意收放自如。
任意刀意的火候比莫如之的剑意要强的多。
但，莫如之并没有觉得自己不如任意。
莫如之的剑意是今年才领悟的，满打满算还没半年。
任意却浸润其中多年，十几年甚至二十三十几年，如此大的时间差，有差距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寇五用扇子拍拍他的肩膀，“莫兄，你还没说你要去哪院呢？”
莫如之笑了笑，刚要说话，就听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莫如之挑了下眉。
“莫兄？”
莫如之歉意一笑道：“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疼，我去上个厕所。”
“啊？”寇五随他转了一圈，刚要说啥，莫如之已经走出几十米。
寇五摇摇头，“神秘兮兮的。”
莫如之按照耳边声音来到一个亭子。
望着端坐在亭子里的人，莫如之脚步顿了下，迈步向前。
“莫如之见过任院长。”莫如之微微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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