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那纸转到了顾衍辞的视角前。
那是很漂亮的字，就算潦草的时候，也是龙飞凤舞很有风骨和韵味，若只是看这字，没人会想到写出它的会是一个平日里木讷畏缩的小哑巴。
——有吗？
陆星继续写。
顾衍辞还是说了有。
陆星就再次下笔，写道：那带我去你家吧，我给你包扎。
……
顾衍辞不知道自己就怎么就把这小哑巴带回了家，可是看着他手法娴熟温柔而又认真的给自己上药的样子，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临了只问：“这几天为什么跟着我？”
陆星收拾医疗包的手一顿，抿了抿唇，脸上有点红。
顾衍辞不解地看着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陆星咬着唇，慢吞吞地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慢慢地写：因为我穷。
顾衍辞：“这是什么理由？”
陆星：就……听说你很有钱，想问问你……可不可以……
小哑巴的手很嫩，低头写字的时候会露出一段纤细脖颈，更别提那手指撩拨过掌心的时候还带着微微痒意。
顾衍辞忽地就觉得那痒意无法忍受，就抽回了手。
“想要钱是吗？”说完他就去了不知道哪里，给陆星取来了一沓现金。
“拿着吧。”
陆星没收。
“不够？”顾衍辞皱眉，“可我现在手里只有这些。”
陆星摇了摇头，又拿出了纸和笔，继续写：无功不受禄。
顾衍辞只冷淡道：“算是答谢你今晚帮我打架。”
陆星却仍是咬着唇，没有接。
“你什么意思？”顾衍辞问他，眉头也紧锁了起来，“你这几天跟着我不就是想管我要钱吗？现在我给你，拿钱走人，不要再来烦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星在纸上继续写：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让我给你打工？我能做的不只有打架，还有很多事。
顾衍辞：“给我打工？”
陆星：嗯，因为我没法说话，很难像普通人一样去做外面的兼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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