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紧,”贺西楼被夹得舒爽,快意从尾椎骨往上窜直达大脑。
他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纾解过。
太忙,忙得顾不上这些。
他慢慢抽插了几下,女人甬道里缩得更厉害,穴口被撑得可怜兮兮,越缩越紧,跟处女没什么区别。
“又哑巴了?”贺西楼笑着俯身,含住女人咬破的唇舔吮,酒香盖住了血的铁锈腥味。
安萝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头进去,左右摇头躲避,贺西楼喝了酒,耐心一般,阴茎被夹得寸步难行,情欲涌上来,抬手她臀部拍了一巴掌。
“我没兴趣奸尸,”贺西楼抽出性器,龟头拔出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
“既然你在床上叫不出来,那就换个地方。”
安萝被贺西从床上楼捞起来,抱进了浴室。
洗手池墙上贴着一面镜子,映着安萝赤裸的身体,她一只脚踩在大理石台面,贺西楼站在她身后,右手扶着她的腰,硬挺的阴茎在她臀缝间蹭了蹭,借着那点湿润顶开穴口。
“眼睛睁开,”贺西楼亲吻女人的脖颈,让她低头看着。
镜子里,男人深色的硬物慢慢推进穴口,直到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小腹微微隆起他的形状。
贺西楼知道安萝的酒量,清楚她什么程度会醉得不省人事,喝多少会醉个五六分。
在床上灌她的那点红酒不足以麻痹她的感官,助兴而已。
插入后,贺西楼等她适应,操得慢,她咬着唇不肯出声,贺西楼就偏偏想听她嗯嗯啊啊的叫。
他捏着女人的腰忽然加快节奏,顶得又深又重,肉体拍打‘啪啪’作响。
“嗯……”安萝齿间溢出一声呻吟。
她浑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连乳头都是粉的,贺西楼握住一边揉捏,乳尖在他手里变硬,挺立着。
安萝隐忍厌恶却又无法抵抗身体的反应,陌生的刺激让她眼前渐渐变得模糊。
她足够湿润,贺西楼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正根没入,抽出时带出一片黏腻,交合处被挤出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早就想这么上你了,”贺西楼胸膛紧贴着女人的背,笑声沙哑慵懒,“看你的表情多淫荡。”
热气吹在安萝耳后,她控制不住敏感地缩了一下,“你……你闭嘴!”
这种姿势操起来没那么爽,但比起在床上男上女下的体位更容易找到隐藏在软肉里的敏感点,第一次贺西楼就发现安萝的敏感点藏得深。
贺西楼找到一处硬硬的,每次龟头擦过那里她会颤抖不停,蝴蝶骨绷得仿佛要飞出去。
“找到了,”贺西楼停下来,龟头抵在那一处碾,“在这里。”
“不要!”安萝失声尖叫。
“怎么不要?”贺西楼掰过女人的脸接吻,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你里面越来越热了,好烫,是要高潮了么?”
说话时,他性器缓慢抽出,安萝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然而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他就突然挺腰顶入,又快又深,次次都捣在敏感点,安萝捂着嘴颤抖。
不到十下,贺西楼就感觉到女人的甬道紧缩抽搐,紧接着一股热流浇在肉柱上。
安萝站不住,脚下发软,整个人往下滑。
贺西楼把她放下来,让她弯腰俯身扶着洗手台,她高潮后的小穴湿滑滚烫,媚肉筋挛颤抖,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性器,这个姿势插得更深,贺西楼几十下就顶开了宫口,龟头还要往里钻。
太深了!
安萝双腿无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忍到这里已经是极限。
贺西楼搂着她的腰把她捞起来,让她双手撑着墙壁,再次扶着水淋淋的性器很顺畅地顶入。
“怕什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贺西楼吻去女人眼角泪痕,一幅温和的模样和下体肆虐般冲撞截然不同。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
“坏不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进去。”
第二波高潮来得太快,安萝差点昏过去,全靠贺西楼手臂的力量勉强撑着。
液体滴在深色防滑垫上,淫靡不堪。
“上次你醉得太厉害,大概也不记得什么,不过没关系,改天我把视频发给你一份,你好好回忆回忆。”
安萝瞬间脸色煞白。
贺西楼却在这时放开了操弄,大开大合,‘啪啪’声激起回应,几百下后射在她身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