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疤能消吗?”安萝轻声问。
贺昭一点没放在心上,他觉得男人身上留点疤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在腰上,平时不会露出来,他又不像秦淮那么骚气连打个球都要撩衣服。
“估计消不了,”他故意逗安萝,“你看你,在我身上留这么大记号,一辈子都抹不掉。”
贺昭回来之前,安萝总是梦到那一晚。
药膏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贺昭本来逗逗她玩儿,但真看到她眼角潮湿内疚自责又心疼。
“逗你的,”贺昭笑着揉乱安萝的头发,“医生说能消,按时擦药,几个月就消了。”
这管药膏都没开封。
安萝抬起头,灯光映着她眼眸潮湿。
“我总忘记,”贺昭装作无意,“除非你每天给我擦。”
“好。”
餐厅在贺西楼斜侧方的方向,新闻里正播报着昨天国家主席接见外国领导人的谈话内容,餐厅那两个人也在贺西楼的余光里。
女人身子压得很低,俯在男人腰腹上。
她正面平淡无味,只能算得上清秀温婉,侧脸和侧影却是绝美。
脖颈纤细,直角肩,胸型挺翘,腰又很细。
正面适合娶回家,侧面适合做情人。
擦完药,她凑近伤口小口吹气,隔着半个客厅的距离,贺西楼也注意到贺昭的身体因为她的动作明显绷紧了,喉结滚了滚,转着眼睛左看右看来掩饰,却还是忍不住偷偷低头看她。
她领口微敞,贺西楼能想象到令贺昭耳朵泛红的风景。
但让他分神的是安萝的嘴。
贺西楼搭在腿上的手两指轻轻敲打着膝盖,看着新闻联播,眼前却勾勒出安萝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性器为他口交的画面。
她应该会很吃力。
并且会觉得羞辱。
她没有经验,牙齿可能收不好,总是会刮到他,他会先惩罚性地扯着她的头发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抽插几次,再慢慢教她用舌头舔。
她会因为顶到深喉窒息得面色潮红,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脸上应该还是那幅厌恶憎恨却又畏惧隐忍的表情,令人快慰。
贺西楼垂眸,点了根烟。
烟雾弥漫,顺着他的手往上,漫过他腕上的银色手表,漫过黑色衬衣的纽扣,稀稀疏疏散在空气里。
她新买的冈本可以暂时先放着。
他要……试试她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