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安萝恼怒,秀眉紧蹙,甩开他要去拉门。
贺西楼扣住女人的手腕稍稍用力,安萝就直接跪倒在他两腿之间。
“不干你,你用嘴给我弄出来就行了。”
安萝浑身一僵,小脸顿时煞白,这一个月他很少在家,安萝有意避开,几乎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在秦家的婚礼上发情。
“你疯了!这是别人的家。”
是,但是贺西楼硬了。
“楼下都有哪些人?秦家那几个,陆家的,人多着呢,对,贺昭也在,这个房间刚好是落地窗,开盏灯就一目了然,任何一个人只要无意间抬头往这边看,就能看见你在被我操。”
贺西楼坐在沙发上,他全身都是黑色,没有系领带,但戴了副银框眼镜,窗外灯光璀璨,镜片下的黑眸却平静深邃。
大手捏着女人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指腹压着她的下唇揉碾,光线昏暗,但是彼此能看到对方轮廓的程度,他能想象到她此时的唇色。
他的手指伸进安萝嘴里搅动,沾了口水,被润滑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慢进慢出。
“是用这张嘴还是用你下面那张嘴,你自己选。”
这一层的房间是秦家人专门腾出来给客人休息的,喜宴难免会多喝几杯,尤其年轻人多,闹得开。
留下来的客人都在楼下的露天草坪。
贺西楼有的是时间。
他没有给安萝第三种选择,但是她不会,僵着身子,始终迈不出第一步。
“把拉链拉开,拿出来。”
安萝心里屈辱感绝望,她百般不愿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贺西楼为了高升能和林珊上床,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林珊始终是他名义上的小姨。
清贵俊朗面皮之下藏着毫无底线龌龊肮脏的灵魂,又怎会顾忌她的脸面。
如果她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真的会在这里,楼下很多人。
安萝闭上眼睛,低着头,半张脸都被暗色笼罩,睫毛轻颤,保持着跪姿往前挪,四肢僵硬木讷。
“都吃过好几次了,还不敢看,”贺西楼轻嗤,左手撑着额头,散漫慵懒,“你闭着眼睛要怎么弄?我可没那容易射,真要耗到天亮?”
安萝心里羞愤。
男人裆部顶高,并没有完全勃起,硬度也不够,安萝第一次用手碰,陌生触感贴着掌心,热闹被隔绝在外,房间里很安静,呼吸声都被放大,她感觉到阴茎皮下的筋脉在跳动,像被烫到了般扔开跌坐在地上。
“含进去,”贺西楼抬脚将她勾过来,硬挺的性器弹气宇轩昂地弹到她脸上,龟头在她唇边磨蹭,“怕什么,撑不坏你。”
他俯身靠近,诱哄着,呼吸全落在安萝的脖子里,她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你……唔……”
贺西楼趁安萝开口说话的瞬间挺腰顶了进去,龟头顶端被牙齿刮了一下。
她口腔里温暖湿滑,将他包裹着,在肉体和精神双重快感的对比之下,那点痛感就显得微不足道。
贺西楼继续往里送了送,顶到她的喉咙,她被呛得窒息闷声咳嗽,猛地吸了他一下,贺西楼身体往后靠,两指按着眉心,呼吸热了一度。
“用舌头舔,舔湿了,把牙齿收好,别咬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