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你们口中的‘灵车’
山路颠簸,安萝胸口的柔软就贴着贺西楼的身体摩擦挤压,彼此的反应都清晰明了。
男人的性器渐渐抬头,抵在她腿根,而相反,她僵硬木纳。
“你是问我的想法还是通知我?”
贺西楼笑了笑,“当然是通知你,你喘得我起反应了。”
“你是畜生吗?”安萝哧讽,“听女人喘几声就发情。”
贺西楼笑得胸腔都在震动,牙齿咬开了女人衬衣的扣子,吻上柔软的乳肉,下一秒大手扣着女人的后颈将她的头拉低,咬上她的唇,唇舌纠缠。
“平时闷声闷气的,动不动就哑巴了一声不坑,骂起人来还挺带劲儿。”
安萝吃痛,狠狠咬了他一口。
贺西楼捏着她的下颚越吻越深,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开来,身体里沉睡的野兽被唤醒,叫嚣着。
唇被咬着,双手被折到背后,安萝喘息,下一秒,男人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他指尖轻轻一挑,衬衣滑下肩头,和内衣一起挂在臂弯摇晃。
“贺西楼!”
前面开车的路舟打开了音乐。
“别急,四个多小时的路程呢,留着力气慢慢叫,”牛仔裤布料偏硬,隔靴挠痒只会让人烦躁,“怎么没穿裙子?”
安萝便头看着窗外望不到边的夜色,心里如一滩死水。
“穿裙子,好方便你随时随地发情强奸我吗?”
“强奸?”贺西楼轻笑,单手把安萝托起来,扯掉了她的裤子,“我们不是你情我愿么?”
男人手指拨开内裤在穴口摩挲,忽然用力插入了干涩的甬道,安萝疼得身子紧绷,哭腔哽咽,“如果不是你趁我喝醉……”
毕业典礼后,四个舍友吃散伙饭,毕业后可能再没有见面的机会,离别伤感,安萝喝醉了。
被送回家,送到贺西楼手里。
穴肉收缩夹紧,一根手指都寸步难行,贺西楼在床上从不对女人用强,比起最原始的肉欲性爱,他更享受女人在他身下淫水泛滥求着他插入的迷离渴求。
但,凡事总有例外。
“想尝尝真正的强奸是什么滋味么?”夜幕笼罩下,他始终温和,就连落在安萝胸口的吻都依然缱绻,只是,被层层叠叠穴肉缠住的那根手指曲起,随着车身颠簸顶到一处,“我可以满足你。”
安萝瞬间弓起身子。
耳边哭声呜咽隐忍,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贺西楼轻啄她的脸颊,“还没开始,哭什么。”
怀里的人身体紧绷僵硬,呼吸短促,贺西楼笑了笑,“哭得我都有点心疼了。”
手机贴着大腿震动,半分钟后,贺西楼把手指抽出来,手机屏幕的亮光映着他淡漠的五官,还有安萝苍白的侧脸。
路舟把音乐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