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就这么插着回了贺家,车停在车库,路舟先下车离开。
车门关上后,安萝就被贺西楼推倒在座椅上,双腿大开,青筋环绕的性器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男人只字未言,‘啪啪啪’肉体拍打声持续了二十分钟,最后抽出去将精液射在她肚皮上,不紧不慢地整理衣服。
月光很淡,安萝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却能想象到自己是多么狼狈不堪。
裤子勉强还能穿上,私处磨得又涨又疼,安萝双腿酸麻无力,脚刚落地就直接跪在石板路上。
贺西楼脚步顿了顿,颀长身体投在地面上的影子轮廓模糊。
半分钟后,他转身,走到安萝面前,低眸凝着她磨破的手,一言未发地把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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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是出国挖人的。
他做AI,公司刚起步,已经比那些前沿的公司晚了,就更需要有经验的人,只是高薪这一点不足以吸引人,他看上的那个小团队虽然只有四个人,但个个都是业内顶尖人物,他跟对方沟通一个月了对方都没有松口,得知那个团队来苏黎世比赛,他才亲自过来。
秦淮入了股,自然也得出份力,他晚两天到,纪舒也一起,但她只是个陪玩的。
比赛三天,贺昭和秦淮天天都去看了,除了那个团队的四个人之外,另外又看上几个,难就难在怎么把人挖回去。
纪舒每天睡到自然醒,带着小助理出门逛街,逛了几天新鲜劲儿就过去了,百无聊赖,就逛到他们吃饭的地方,没过去,就在附近,贺昭举起酒杯跟对面几个人干杯,容光焕发的,看样子应该是谈妥了。
“没白跑一趟。”
贺昭多了几杯,但高兴,“总算能稍微松口气了。
纪舒被秦淮拉到怀里,“老婆,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说。”
“查岗都是突击的,提前打招呼了还能叫查岗?”纪舒故意拿乔。
秦淮笑着亲她,“你老公我洁身自好,就算被绑在床上也会宁死不屈的。”
“你们俩够了啊,”贺昭简直没眼看,“在江城就算了,出了国我还得吃狗粮。”
“羡慕?”秦淮给他倒酒,“你跟安萝这青梅竹马感情早成熟了,也该定下来了吧,总暧昧着算怎么回事。”
纪舒也在旁边搭腔,“就是啊,安萝每次看你的眼神,我一个女的都心动,虽然你们俩互相喜欢,这么多年跟谈恋爱没什么区别,但那层窗户纸没戳破就不算。”
“恋爱先谈着,又不是马上就结婚,你压力不用太大。”
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贺昭的心情也暂时放松了,秦淮跟纪舒两个人跟唱戏似的,你一句我一句。
“前段时间她下乡了,见不到人,信号不好电话都接不到,”贺昭喝了口酒,笑哧道,“本来想着等她回来找机会告个白,结果不凑巧。”
套到话的秦淮挑了下眉,“就说嘛,哪有不着急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没有干看着不下手的道理。”
回到酒店,洗漱完,看时间国内差不多是早上八九点,周末,贺昭估摸着安萝应该起了,就播了通视频电话过去。
没接。
反正是明天早上的飞机回江城,也不差这几个小时,贺昭就没再打第二遍。', '。')